“那是当然，臣妾从小就玩这个的。”崔清婉道。
“父亲还找师傅做了不少小女孩的样子，臣妾的屋子里摆着不少呢。”
看着崔清婉满面的笑意，萧昭元也觉得心里松快。
早就想来找她，只是诸事缠身，兰妃又不安分，才拖到了今天。
萧昭元伸手轻轻一揽，将崔清婉揽进了怀里。
“皇上，臣妾的头发还是湿的呢。”崔清婉想推开他。
萧昭元却笑着靠得更近了：“爱妃刚刚洗过，好香。”
这声音就在崔清婉耳畔，她只觉得有些痒，往前缩了缩。
萧昭元取过帕子，亲自给崔清婉擦干头发。
“臣妾也服侍过皇上，今日也该轮到皇上帮臣妾了。”崔清婉倒是不拒绝，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萧昭元笑道：“爱妃真是好大的胆子。”
“皇上，臣妾听您都叫后宫嫔妃为‘爱妃’，不如给臣妾想一个特别的？”崔清婉道。
“那就叫‘小天’吧，谁让你胆大包天呢。”萧昭元声音中带着笑意。
崔清婉拉着他的袖子撒娇：“皇上，可不能这样敷衍臣妾。”
“那你说说，你家里人都是怎么叫你的？”萧昭元问道。
“父亲和母亲都叫我小婉。”崔清婉回答。
萧昭元想了想：“那朕不能和他们一样，就叫你婉儿吧。”
“好啊。”
“婉儿可是教过朕礼尚往来，那你也想想私下该唤朕什么？”萧昭元嘴角微勾。
崔清婉眨巴着眼睛：“皇上君临天下，臣妾怎么敢胡乱称呼？皇上刚说了人家胆大包天呢。”
萧昭元抱起崔清婉：“想不出好的，朕可要惩罚你。”
说着进入了寝殿。
“皇上......那您喜欢什么称呼？郎君？三郎还是萧郎？”
萧昭元看着她嫣红的嘴唇张合，只觉得喉头发紧。
“皇上......您轻一点儿......”
一场疾风骤雨，到底没想出个合适的称呼。
最近请安，兰妃消停了不少，不过脸色看着苍白憔悴。
宋昭仪道：“哟，兰妃你这是怎么了？怀着身子可得好好将养着。”
“莫不是最近没什么恩宠，兰妃娘娘夜里休息不好，所以脸色这么难看？”慧顺嫔道。
兰妃瞪了她一眼：“只是最近饮食不调罢了。”
慧顺嫔笑笑：“是饮食不调还是神思不属，只有兰妃娘娘自己最清楚了。”
兰妃似乎确实不舒服，竟然没有再说什么。
又过了几日，已经夜深人静。
凝碧轩关闭了大门，崔清婉也躺下休息了，却听见“砰砰”的敲门声。
崔清婉有些疑惑：“画扇，出去瞧瞧，这是怎么了？”
在宫里，夜半是不允许喧哗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动静可是不小。
画扇很快问清楚了回来：“小主，听说兰妃身子不适，晚间惊醒，觉得肚子疼，太医还没到就......见了红。”
“如今皇上已经去了兰华宫，皇后娘娘让后宫嫔妃们都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