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照片慢慢展开，一张张的再次掠过，情绪已经没有最开始那般控制不住。
“这个照片......”虞昔安递到他面前，“你看看。”
这件事情之前就同他讲过，现在给他看，倒不觉得有什么。
看了看她，陆远之接过照片，照片拍的很露骨，看上去确实很让人怀疑。
“这个女人，就是我妈妈。”
“我知道。”
“你知道？”
“不难看出来。”陆远之扬了扬手里的照片。
虞昔安浅浅的笑了一声。
“这是她唯一的照片，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留。”虞昔安苦笑着。
“其实你妈妈。”陆远之本想告诉她，他已经找到一点她妈妈的线索。
“我之前费尽所有的力气，就为了得到这几张照片，姚桂兰藏的这么深，以为里面会有什么特别重要的线索，现在看来，还是毫无头绪。”
虞昔安从他手里接过相片，又一张一张的看，并没有在意他说的那句话。
她没有想过会这么艰难。
陆远之被她打断，说了一半的话也咽回喉咙，虽然在找，但终究还没有消息。
如果是活着，当然更好。但如果已经不在了，现在给她希望，无疑又是一个打击。
“你说，我是不是永远都找不到答案？又或许，她真的就像别人说的那样.....”
“不，你看，这些照片有一些问题。”陆远之看她又开始陷入难过之中，赶紧说出他的发现。
虞昔安抬起已经开始发红的眼睛看着他，原本黯淡的眼里燃起一点星光。
“什么问题？”
“你看，这张照片你妈妈看起来与正常无异，其他人也很正常，并没有对她做什么。”
“但你看其他几张，你妈妈的神情就变了，没有反抗，也没有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