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是你的珍宝对不对？”小月期盼的看着国王。
国王张了张嘴，却半个字没有吐出来。
他不想欺骗自己的女儿。
上千年没有遇见了，要是在千年前有人问他这样的问题，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回答。
我最珍惜的，就是我的女儿。
可是。
现在不行了。
“父亲，难道我已经不是你最在乎的吗？”小月眼眶泛红，大大的眼睛里溢满了泪水。
她不相信，她就是父亲最在乎的。
“国王，还不过来。”
就在对峙不下的时候，门口传来的声响让国王身子一颤。
猛地把小月推到了黎悠悠的身边。
紧咬着的牙关，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
“父亲！”
小月连忙抹掉了脸上的泪。
要是让父亲回答在乎她，会让他变得这么痛苦。
那这份珍贵，她不要了。
“别，过来。”国王艰难地吐出了三个字。
眼底一片浑浊，身子就像是不受控制一样朝着门口走去。
黎悠悠的视线也落在了门口的人身上。
一身黑衣，连头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来，隐藏在她衣服下的，是一双属于人类的腿。
纤细修长且洁白的美腿。
“主人。”国王走到女人面前，鱼尾化为人类的双腿。
紧接着跪在了女人面前。
女人轻笑出声，“呵，不错。”
会翻译的鱼儿看到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女人。
猛地睁大它本来就大地离谱的眼睛。
“我靠，巫婆。”
黎悠悠：……
这条鱼在哪里学的国粹？
“这就是乌龟它们说的巫婆吧！哇！有生之年居然看到巫婆了。”
“你是不是真的会用小美人鱼的声音帮她换一双腿？”
“让她和岸上的王子相会？”
小鱼半点不怕那个黑衣人。
居然在黎悠悠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往那个女人的身边凑？
这不是不要命了吗？
果然，女人伸出手，露出手里那一小节枯木枝。
对着小鱼念念有词，挥舞了一下。
整个鱼身就像是被重物击中一般，重重地砸在唯一剩下的墙面上。
鱼身滑落，墙面也应声轰塌。
小月忙跑过去，抱起小鱼，手里的三叉戟发出淡淡的莹绿色。
“你没事吧！”小月关心问道。
黎悠悠看着黑衣人，不，现在应该叫她巫婆了。
“千年前的那场灾难，是你弄出来的吧！”黎悠悠肯定说道。
“咻咻咻。”
“都过去那么多年了，我怎么会记得？”
女巫的声音很难听，非常难听。
像是被烟熏过的嗓子，更像是被灌了硫酸之后的破败嗓音。
“为了什么？为了把你这嗓子变回原本的甜美？”黎悠悠也只是猜测。
但是这话就像是触及到了巫婆的痛点，让她看向黎悠悠的眼神中，带着嫉妒。
嫉妒让她晃动了下脑袋，同时也让遮挡住她容颜的外衣落了下来。
那张绝美的脸蛋，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是一阵恍惚。
“好，好美。”有个玩家惊呆了，情不自禁说道。
原本还只是猜测的黎悠悠在看到这样一张脸之后，心里堆积起来的疑惑像是找到了头绪。
“小美人鱼。”
黎悠悠肯定叫道。
“呵，你倒是聪明。”女巫干脆脱掉了自己的外套。
整个身材露了出来。
丰胸细腰大长腿。
这大概是每一个男人梦中的女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