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您今晚先好好休息，我知道您一生都醉心研究，没敢耽误您的时间，我在这边借了一间实验室，明天您到楼下看看还要去需要置办什么东西，同时还要招募什么样的人手，还得您亲自把关，所以，您会很辛苦。李老的意思是我们先把您研究的东西专利申请下来，如果市场前景可观的话，就立即建厂投入生产。”
“嗯，我这十年都没有进行过实验了，其实你们不一定要费尽周章把我一个将死之人再带回来，我的资料都整理好了，这几年都是小齐……小周在帮我写稿子，做实验，有她在，你们一样的可以完成实验。我们已经做出过成品，小周你跟他说说吧。”
周齐云接过话对钱超说道：“郑…曹老一生都在做研究，从中年开始就在业余研究固态电池了，但历经几十年都没有取得进展，直到五年前，有人再次起起了这个概念，那时候国内派了我过去照顾曹老，我也是应用物理科班出身的，所以我们一起在曹老别墅的地下室里研究，用了整整三年时间，也是这三年，曹老的体质大幅度下降，所以曹老想以回国的名义把资料带回来。努力了很多次都没成功，从去年起，曹老的住处都被监视了。我们不得不放弃最后的评测工作，地下室里的研究设备和材料，都是我和娜担亚用买菜，倒垃圾的方式一点点送走的，娜提亚是一名很喜欢我们的文化的黑人女孩儿，可惜她从来没有来过我们的国家。
“这两年我和曹老一直就只能在纸上优化配方，也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是还是需要实验证明，因为我们有的是时间，论文和专利申请书，配方保密方案，和制程都写好了，您很快就可以上手生产。只希望能让世界早点忘起郑老先生，也让他有机会领略一下祖国的大好河山。”
“我向您们保证，曹老的身体会越来越好的。”钱超对自己提供的食材有绝对的信心，“我今年46岁，周姐您能看出来吗？”
“啊？你46？不可能，不可能，你看上去顶多二十八九岁。”周齐云决不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有46岁。
“只要你和曹老一样，认真吃饭，多喝水，多休息，不出一月，你就是我妹妹了，呵呵”
“真的？我本来就是你妹妹，我才42岁。”周齐云有点相信了，她本来已经对今天的食物产生了怀疑，“今天吃的东西……”
“机密，”钱超打断她说道，“你们的研究是国家的机密，你们吃的东西是我的机密，所以周姐……小周妹妹，哈哈哈，不要打听。”钱超还真怕人家说他老妖怪，把一个明显比自己大十几岁的女人叫妹妹，太别扭“我还是叫你周姐吧。周姐你还得再辛苦照顾曹老一段时间，现在请其他人来都不放心，过一段时间，曹老就不需要你照顾了。”
曹老对此说法不以为意，周齐云却是有点相信的，看过了钱超的身份证，三年前才换的证，那证件上的人明显是四十多岁。
临走时，钱超忽然想起在矿洞里捡来的石头，把它递给周齐云：“周姐，这块石我感觉有点古怪，有空你研究一下。”
周云接过石头翻来覆去看了会儿，没看出什么异样，钱超不由心中生疑，科学家都看不出来？也许师兄能看出点儿名堂？
钱超告诉周齐云，二楼有一些实验设备，你看还需要什么就跟照顾他们的那几个人说，那六人会转告程剑，一切有他去办。
钱超给程剑留下了一张银行卡，这个是他刚办的，里面有五千万，说是实验室添置设备和材料用的，也是生活上开支用的。而程剑做得更彻底，楼上的六人根本就没有手机，通讯还不能靠吼，只能是程剑约定的时间去楼梯口和他们面对面说。同时，程剑推荐了队伍里一名叫卓正的帮忙管理研究所，说他在这方面很有能力。
钱超跟程剑约好，32名军人以当前中层干部标准计薪，年薪20万，至于每月发多少，由他们自制。交待完这边的事情又带了一块石头就回家了。在餐馆找到每日混吃混喝的便宜师兄，把那块石头拿出来，刘仁松如获至宝。
钱超问道：“师兄，这种石头会使普通人疯颠，修炼都靠近也会气息紊乱，它能有什么用？”
“嗯，师北问得对，这块石头还真没用，但它是修炼的磨刀石，在这种石头的旁边修练，就比如……你看过武侠电影吧？在瀑布下练刀，嗯，就是这个效果。他会对修炼者形成干扰，但是如果修炼者一直在干扰环境中修练，灵气的凝实效果比在静室中修炼要强很多辈。师傅说武当就有两块这样的石头，有个师祖就用它来打磨自己的灵魂……”
“等等，在你们的体系里，灵魂是啥？”钱超好像摸到一点边儿了，自己经常意识分作几分一心多用。
“用现代话说就是主宰肉体的意识，灵魂与肉体的关系最形象的莫过于电脑软件和电路板的关系。”刘仁松的解释钱超能懂，大概也是他猜想的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