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超没有在科技园停留，快速回到家里，转眼来到煤都物理实验室三楼。
“周姐，我们那边出了点问题，电池的配方一开始没管严，现在生产车间的人应该都知道了。有什么办法解决？”钱超见面就单刀直入，没办法呀，那边的人还关着呢，车间里连厕所都没有。
“这个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做好思想教育吧。去问问曹老，也许他有办法，那个生产线是他远程调试的。”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办法。
周姐从实验室里把曹老请了出来，她跟曹老说明了钱超的来意。谁知曹老却笑了，笑得很灿烂。
“老板，你们不理解我们这一代人，我们是从斗争中活下来的，别看我一直潜心研究，斗争意识却是刻在骨子里的！我被派遣出国学习的时候，主席还给我们题了词呢，只可惜，我们那一批好多人都回不来，后来有几个学长偷偷的回来了，为祖国立了大功，我们就馋坏了。”曹老说着有点激动，“要是你早生几十年，我那几个好兄弟都不用客死他乡了。其实，我们还一起偷偷研究了不少东西要送回国，但是弄不回来，最后都失去意义了，被更新的技术取代了，我弄出了这个电池以后，我就一直在琢磨防盗方案，所以你放心，就算敌人把你的员工全部挖过去，他们也做不出这个电池来，还会出严重的事故。由他们去吧，这个生产线包括你拿去申请专利的文件里我都设置了两到三个陷阱，如果从专利申请文件上入手，他们要试验上百亿次才会有结果，但结果不一定对，如果用生产工艺上偷窃，他们就面临危险环境，一场大火会给他们烧得什么都不剩。”曹老现在中气十足，拍拍钱超的胳膊，继续说道：“我见你的第一次就知道你不是一个善于钻营的年轻人，已经想到了你不会对保密工作加以重视，所以才跟程队长说那边的生产线弄好了要远程调试，不然很危险。但是有一点，这条生产线的废渣会比较多，绝不可以让有心人同时得到电池和废渣，不然那个一分析可能就有结果了。”
曹老说了这一大段话，没有一点吃力的样子，钱超又拿来了几瓶猴儿酒，叮嘱两人一定要少喝一点，每天最多一两。还把灵石水送来了一大桶，保证供应。安顿好曹老，钱超就准备回那个他找到的小屋子传送回庄园，临走时又被曹老叫住“老板，你给我的那个石还有吗？再弄一些过来，有个一二十公斤最好”曹老看了看钱超，“我知道你怕麻烦，不过我这个研究可能又要麻烦你了，弄不好要让你开个矿业公司，专门采集这种石头。”
“这个会是哪方面的用途？”钱超是出于好奇，真跟他说，他未必会懂。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我估计这用矿石……原则上说他不是矿石，就是普通的石头，应该是经历过辐射，也不像是辐射，石头的性状发生了改变，能释放出能量，却不是射线，一时弄不清楚，它本身不能用来制造什么，但是我发现他能对电场产生某种刺激，目前还不明确，等我研究。”
“曹老，其实这种石并不多，地球上估计也就……”钱超故意停了下来。
“先不说这个，我还没有弄明白，你去忙吧。”曹老挥挥手把钱超赶走，对实验室里多来出来的一堆石头一点也没有表示惊讶。
回到庄园的第一时间给阎若丹打了电话，“这个配方别人偷不走，只要把生产线全程监控就好了，还有一点，那个废渣可能有放射性，要做好回收，到时候送给专门部门，他们还可以利用。”
“有放射性？那电池这边和原料那边呢？”
“没有，这个是生产过程中产生的中间产物，利用得好也是一种宝贝，也就是说我能卖钱，不比电池便宜，乱放会造成严重污染。”钱超故意恐吓加利诱。
“那你说废料室要不要加上防辐射板？这样会对工人不利的吧？”
“对对对，立即去办，还有在废料产生的前半段生产线，也要加上防辐射板，把辐射标志弄得明显一点，免得工人靠近。”钱超顺水推舟，就不相信会有人冒着被辐射的风险去偷废渣。
当即，阎若丹放了生产线和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并着重强调信息保密，每人每月增加一笔不是很多却也不算少的保密费，在秦将军的监督下当场签署了赔款高得吓死人的保密协议。
其实钱超真不想他们那么保密，听听哪里响了不是挺好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