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死了你怎么办？那些人都要欺负你，扶我回去吧。”
原本就苍老的声音多了一丝凄厉，那瘦削的老人身体里似乎有一只恶鬼苏醒。
……
“珍珍，你没跟我一起去立本真是太可惜了，刘华强给我买了好多东西呢。”
“我去不是给你们当电灯泡？”
“哎呀，你净瞎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马家的女人不可以喜欢上男人。”
“更不可以为男人流眼泪嘛，我知道，我还帮你哭过几次呢。”
“你…不说我了，你跟大力怎么样了？”
听到马小玲关心起自己，王珍珍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也就那样呗，每天我接送康娜，然后辅导她做作业，他好像挺忙的，经常不在家。”
“该不会是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
“没有的事，康娜说他好像跟大陆那边有生意往来，最近还在帮他们研发什么东西呢。”
“你啊，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不行，我得帮你敲打一下那个家伙。”
就在两个闺蜜谈着心事时，马小玲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动了动。
“嗯？灵动仪怎么有反应了？”
“珍珍，嘉嘉大厦最近有什么怪事发生吗？”
“怪事？没有啊，怎么了？”
“没什么。”
“珍珍老师，我爸爸来接我回家了。”
“珍珍，小玲。”
陈大力一脸疲惫地跟两人打了个招呼。
“大力，你又熬夜了？”
“唉，那些个家伙一个个还说自己是什么留学回来的顶尖人才，连这么简单的app都做不出来。”
陈大力摸着刚长出来，不太长的头发，他感觉自己再跟那帮家伙一起，头都要秃了。
“别急嘛，凡事慢慢来。”
王珍珍劝慰着，陈大力只留下一句：“你不懂，康娜，回家。”
“他这话什么意思？”
“我怎么知道？不过肯定有问题。”
马小玲的直觉告诉她，陈大力有秘密，于是，两个女人在陈大力出门时悄悄跟上。
嘉嘉大厦附近的一家酒吧里，陈大力郁闷地来到吧台。
“老板娘，来杯冰可乐。”
“…又是你，我这是酒吧不是便利店。”
“钱不会少你的。”
一沓钞票被陈大力拍在吧台上。
“服了你了，我这里有特制的酒，你要不要试一下？”
陈大力抬起头，盯着酒吧老板娘，也就是白蛇传里的白素贞，现在化名白素素。
“不喝，你这里的酒里面加了东西的。”
“你不要胡说啊，我可是正规经营！”
“谁知道呢，我又不是草莽英雄，才不信那一套呢。”
“珍珍你看，我就说大力有问题，那老板娘一看就是妖艳贱货！”
“小玲，你别瞎说，他最近压力这么大，出来放松一下。”
“你啊，真是败给你了！”
吧台前的老板娘耳朵动了动，脸上带着讥笑。
“客人，我们这里除了特制酒，你要是肯加钱，我还能陪你一起喝一杯呢。”
白素素的突然温柔让陈大力心中警惕。
“别整天烧了烧的，你整点正能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