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瑜躺在沙发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只能任凭猎人发号施令处置。
宋时瑜从来没有遭遇过现在这样的待遇,他嘴唇有点泛白,腿不由地微微蜷起,半惊半怒道:“陆庭琛,你要干什么?”
在宋时瑜惊恐的眼神下,陆庭琛慢条斯理地松下腕上的手表,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时瑜。
语气有些冰冷眼里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和起伏:“怎么?一向胆大妄为的宋秘书害怕了?”
宋时瑜浑身颤抖,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开始费力挣扎起来。
陆庭琛一只腿按压身下动弹的身子,另一只手指尖轻挑衬衫扣子,一时间白色衬衫从他的手掌上滑落而下,刹那间满目莹白。
陆庭琛静静欣赏着底下的一切,没有任何的动静,就好像观赏什么艺术品一样。
宋时瑜这样被人明目张胆地看着,脸色一片绽红,因为恼怒身体不断挣扎,陆庭琛就这样静静地不动,等到对方把自己的力气耗尽,那双含情的桃花眼里盛满了水雾,他才俯身下去。
探着身子,将宋时瑜翻了个身,手触摸到对方光滑的脖子,目光有些暗沉。
陆庭琛身上的冷乌木香味如同漫天飞雨一样,散落在空气中的各个角度,带着一些清冷和醇厚,沾染在沙发上、椅子上、甚至窗帘上,经过宋时瑜上方,让他感到强大的压迫感。
像是在潮湿的下雨天走过一样,让人感觉到一阵沉闷。
宋时瑜瞬间就觉得疼痛不已,他躺在沙发上,难受的屈起了膝盖,脸上也是一片苍白,嘴里哼哼唧唧的发出刺痛声。
这种直冲天灵盖的疼痛感,让宋时瑜左右翻滚,眼泪也随之疼得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