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林辰四个人全都懵了，这小姑娘果然很爽快，直奔主题了，只是有点听不明白。
怎么叫，我是该感谢您，还是该恨您？
说感谢。
肯定没毛病，因为整个海西市的百姓都在感谢着林辰呢。
不然，你们几个女孩子想晚上出来吃个烧烤，吃个毛线。
吃不好，就跟裘茵茵一样，被人弄到龙小龙的办公室了。
至于恨？
更没道理啊，因为林辰确认他是第一次见到这个陶小慧，连名字都是第一次听说，她怎么能恨上林辰呢？
林辰奇怪，蒋秀丽和颜诗诗也觉得奇怪，她们看得出，林辰对这句话有些惊讶。
颜诗诗立即问道：“小慧，林局是海西市的扫黑英雄，你为什么要恨他呢？”
这个问题，老潘和蒋秀丽也想知道答案，只是他俩比颜诗诗的城府更深一些而已。
陶小慧微微一叹：“是啊，正因为林局是海西市的扫黑英雄，所以我就没法恨他。”
“因为吧，林局在海西市扫黑除恶之后，我们的工作全都丢了。”
林辰明白了，陶小慧她们是KtV上班的陪酒小姐。
只不过，她们这种陪酒小姐不是太正规，有点擦边球的意思。
林辰听说过，海东市和海西市中，有些KtV是很过分的，要求陪酒美女被客人点中之后，先把上衣脱了。
也就是说，陪酒美女的身上，只剩下一条超短裙，别的什么都没了，很是方便客人上下其手。
这么一来，客人们都喜欢去这种KtV，若不是生意兴隆，财源滚滚才怪呢。
当然了，并不是所有的KtV都是这种模式。
大部分的KtV，陪酒小姐穿着低胸的超短裙。
如果看客人顺眼了呢，或者客人给小费，就让他揩油，甚至于价钱谈好就能出去开房间。
如果看客人不顺眼，或者客人小气，那就对不起了，只能看，不能动手。
毕竟，这些陪酒美女的背后是h道老大，客人们可不敢乱来。
也有一些KtV，穿着正规一点，只陪酒，不提供别的服务，生意自然就差一些。
林辰笑着说道：“从你失业这方面来讲，你恨我也是应该的。”
陶小慧又微微一叹：“但我偏偏又恨不起来，因为你是个好人，是个好领导。”
“不说这些了，林局，很高兴认识你，能跟我喝两杯吗？”
林辰点了点头：“没问题。”
于是，陶小慧倒酒，跟林辰喝了两杯酒，就回自己的伙伴那一桌去了。
这个陶小慧的性格，倒也挺有意思，敢爱敢恨那种，却又不失风度。
待陶小慧离开之后，林辰低声说道：“看来，受扫黑除恶影响，很多的KtV都不得不停业整顿了。”
“海西市的大环境不好，几乎没有一个KtV是正规经营的，多少都有点擦边球的意思。”
“所以，下一步咱们要加大力度审核和整顿一下，争取让小慧这样的女孩再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