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徐太医擦了擦额头：“比半年前要好上许多，精心伺候、尽心调养不至于大伤元气。”
言下之意，如果楚娴现在怀孕了，对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还是很吃力，将来生产说不定要吃苦头。
少年手中的书本卷起抵在眉心，一双剑眉拧成山峦，半晌后才问出声：“可有什么药方，能让福晋近期不会有孕，又不至于损伤她的身体？”
“这样的药方，本是有的……若是身体康健的女子，是可以使用，但也不能频繁使用。而福晋本身元气不足又宫寒，若用这样的药方，风险很大……”
徐太医忽然现，这位面上清冷的四皇子，对四福晋很在乎。不然，这位四爷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
少年的眉皱的更紧了。
她身体很不好，难以有孕的时候，就盼着她早些调养好。
现在初见成效，却更加揪心了。
万一这个时候怀孕了，她那小身板太遭罪。
“先下去吧。”少年摆手，心中有些烦躁。
拧着眉坐了许久，一直到楚娴派人来请他去偏厅用晚膳，他才揉了揉眉心朝偏厅走去。
四爷和楚娴用膳，是不让人伺候的，桌子上摆着的也是简单的四菜两汤。
楚娴时不时就给他夹菜，那一双水润润的桃花眸时不时就朝他看过来，眼神腻地能柠拧出几滴糖水来。
明明没说话，却勾的人心痒。
他本想用了晚膳就回书房，可对上她的眼睛，就没说出来回书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