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寒洲又不是木头人,被心上人这么撩拨还能无动于衷,他的身体立刻起了反应。
感受到男人某物的变化,唐鲤立刻泥鳅似的从他怀里滑了出去。
“寒洲哥哥,朕乏了,咱们早些就寝吧。”
话落,抬手打了个哈欠,好像他真的十分困倦一般。
聂寒洲满脸幽怨。
小皇帝知不知道他这种行为就和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没什么区别,既然把他的火都点起来了,就要负责熄灭才对。
唐鲤看着聂寒洲越来越幽暗的眼眸,直觉不好,狗东西该不会真要办了他吧?
办是不可能的,毕竟这具身体的年纪太小,聂寒洲天生神力,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伤了唐鲤。
可要放过他也没那么容易。
总要讨点利息。
聂寒洲握住唐鲤的脚踝,将人拉了回来。
“没事,陛下只管睡觉,臣自己来就好。”
话落,伟岸的身躯覆了上来,开始‘攻城掠地’。
唐鲤:“……”
唐鲤想反抗,奈何力量实在不敌,只能任其宰割。
狗东西,从哪里学来那么多花样?
这是初哥能知道的姿势吗?
两人折腾到半夜,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唐鲤的双腿直打摆子,要不是被三喜搀扶着,指不定要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出丑。
“陛下,您昨晚没睡好吗?”
下朝后三喜有些担忧地问道。
唐鲤咬着后槽牙‘嗯’了一声。
“昨晚床底下钻进来一只老鼠,害得朕一整晚都没睡。”
老鼠?
摄政王府也有老鼠吗?
那他下次再见师兄要不要让他配点耗子药?
小太监不知道他家陛下被某个大龄处男折腾了一整晚,腿都快折了,还想着帮王府灭鼠。
“三喜,听华神医说他准备考御医,这件事你知道吗?”
为了不让三喜多想,唐鲤赶紧转移话题。
“不知道,没听师兄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