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向前盯着纪副所长看了一会，见他不像是在说谎，就说:
“谢谢你提供的线索，若你还有新线索，可以随时向纪委举报，如果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就去忙吧。”
纪副所长犹豫片刻，又说:
“书记，当初在办理这个案子时，我有造假行为，但这不是我的本意，都是被所长给逼的，希望组织上不要追究我的责任。”
罗向前说:
“你有检举立功表现，只要你的行为没有造成大的影响和伤害，可考虑将功补过。”
纪副所长这才安心地离开。
……
京都华夏律师事务所。
钟小燕坐在办公室内，正整理普惠侵权案的相关资料，还有三天，此案就要开庭。
这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她喊了一声:
“请进。”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职业装束的高挑女孩，这是律师事务所今天的前台值班经理。
“老板，宁康药业的律师再度打来电话，问我方是否有庭外和解的意愿？我该如何回复对方？”
钟晓燕想都没想，直接说:
“你告诉对方，和解可以，前提是对方必须公开向普惠认错道歉，做不到这一点，那就法庭上见。”
前台值班经理领命而去。
……
与此同时，汉城人民医院院长办公室内，何祖中正和他的律师方华等待着钟晓燕的回复。
不一会，律师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连忙接听，电话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方律师你好，我方的意见是可以考虑庭外和解，但有个前提，那就是宁康药业的负责人必须公开向受害人认错道歉，若没有这个诚意，那就法庭上见。”
方华见对方态度强硬，丝毫没有和解的诚意，也就不再废话，直接挂断电话，嘴里还戏谑着说:
“都说钟晓燕为人轻狂，还真是没错，她居然提出和解的前提条件是要原告认错道歉，好像他们一定会赢似的，真是天真。”
何祖中听到这话，倒是眉头皱成一个川字，有些凝重地自言自语:
“难不成他们真的找到了翻案的证据？”
方律师不以为然地说:
“就算他们有证据，也敌不过王之青的女友公开指证他。再说，天使灵的专利申报时间，比康得福的专利申报时间足足迟了一个月，这完全可以证明宁康研发的康得福早于天使灵，是谁抄袭谁，一目了然。”
何祖中听到方律师如此说，才放心一些，但他还是有些心虚，毕竟他们的康得福才是盗版。心中有鬼，岂能不心虚？
他沉思很久，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