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再想，否则餐巾纸要不够用了。
苏景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黎曼猜想上，只觉往日晦涩难懂的符号，此刻便如同恋人一般亲切。
而黎曼猜想也在他的思索下，缓缓脱下了那层神秘的面纱。
……
“教授，很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但我想接下来的消息，应该能够弥补我的错误。”
待苏景清醒过来，时间已然来到深夜。
此时的他一点睡意也没有，索性一个视频电话，叫醒约翰·纳什起床撒尿。
“呵呵～”
约翰教授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看了眼堆满整张书桌的纸巾，感叹道：“年轻真好！
我要能年轻二十岁，我也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
不过你年纪太小，过度挥霍会损害身体，还是要懂得节制，否则等你老了一定会后悔。”
“啥玩意儿？！”
苏景慌忙收拾桌上的纸巾，习惯性的吸了下口水，疾声解释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你想的那么疯狂！”
“好吧，好吧，就当我相信你了。”
约翰教授一副过来人的姨母笑。
苏景还想解释，却见陡然收敛笑容，正色道：“你这么晚吵醒我，应该不是只为了给我炫耀你的身体吧。”
“当然不是。”
苏景无奈的耸耸肩，道：“我在整理资料的时候，对黎曼猜想有了一点全新的思路。
虽然距离完全证明它还需要一些时间，但我想这个时间已经被无限缩短了。”
“真的？！”
约翰教授猛然翻身坐起，一点不像八十多岁的老人。
“当然是真的。
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是三好学生，五好青年，从不骗人！”
苏景心情大好，随口开着玩笑。
约翰·纳什却全然没有在意，满含期待的问道：“是什么线索，方便告诉我吗？
或者说，你需要我的……协助吗？
我可以不要名誉，不要报酬，只要你能让我更接近这个该死的猜想……
他整整折磨了我四十八年！！！”
约翰教授极为激动。
苏景了然的笑了笑。
看来老头子当初发疯，真是被黎曼猜想折磨的。
“没什么不方便的。
不过我现在只有一个大概的思路，想要证明它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只能把我的思路告诉你，具体的推导还需要你自己去完成。”
“我去完成？
为什么你不去完成最后的证明，这可是数学界的皇冠！
如果你能证明它，我现在就可以断言，你必将因此而成为本世纪最伟大的数学家，即使这个世纪才刚刚开始……”
“因为和你一样，我也不太在乎名誉。
而且，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那里才是我的战场！”
苏景45o看天，摆出一副极为装逼的姿态，实则却是不想掉头发。
而且在智商提升之后，他也相信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人能够证明黎曼猜想。
这是一道不属于1级文明的数学题！
即便他今晚把证明思路告诉约翰教授，后者穷其一生也无法完成最后的推导。
到时候反而会对他更为信服，让其投身星际集团的计划，也能顺理成章的达成了。
“教授，你准备好了吗？”
“请等一下，我在找笔！”
“好吧。
为了这个数学界的皇冠，等一等似乎也不错。
不过教授，你真准备好了？
不需要先叫救护车，或者准备点速效救心丸！”
“我还没老到你说的程度！”
“但也不远了……”
“你！！！”
“哈哈哈～
或许，我可以帮你。
你知道我在生物学界的研究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