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给予我的不少,夺走我的也不少。
我自出生起就失去了父母,对他们我没多少情感,儿时也未过多嫉妒他人,毕竟有个关心我的师父和超出常人的体魄在。
在我印象里童年过的不算糟糕,师父会带我去外面打猎,或是学些枪械知识,至于那些正常女孩该有的东西我基本都不喜欢。
融不进圈子这种事于我而言可有可无,我这人性格很糟糕,非常以自我为中心,凡是不想干的事谁来劝也没用,如果和别人玩的代价是让我感到不爽,那你们自己玩去吧,我可不会因为事的对错去迁就你们,我只要待在角落里孤单独行就没问题。
穿白大褂的科研人员每次见到我都得夸奖一番,说我的基因表现得很完美,各项指标证明未来有晋升五级强化者的可能。
为此七岁那年我来到昆仑分部参加了全面的身体素质检查,和我一起来的人里只有一个女孩。
“你……你好,我……我叫‘夏梦’。”她神情紧张地说道。
“有事吗?”我把在玩的手枪拆开重新组装。
“就是……要不要过来玩会?”
夏梦当时胖嘟嘟的,可不像现在这么苗条,一紧张她脸红得像个红底篮球。
我看她手里抱着一盒积木,说了句“我不想玩”然后就独自在角落拼装手枪,而她则站在一边默默等着。
“你真厉害!”夏梦看我把手枪拼装好,兴奋地夸赞着,夸张的动作让我不是很喜欢。
“能教教我吗?”
好烦啊,她就不能消停会吗?
我无奈地告诉她:“我教了你你也学不会。”
“我可以的!”她反驳道。
我看着她那双肉嘟嘟的小手,实在是想不出这双手如何把做工精巧的枪械拼装成功,最终在她极力要求下我简单指点了几下找了个理由走了。
第二天体检时我又看到了她,她看起来很困,手里还在摆弄着昨天的手枪,但当看到我时那双眼睛又充满了精气神。
“你来了?看!我拼好了!”、
她期待我能做出评价,可随便看了两眼我就知道这把枪没任何作用。
夏梦不服,一口咬定她拼得没问题。
“明明一个样子……你怎么能说不对呢……”
我看她眼泪快挤出来了,直接上膛把枪口对准了她的眉心,果不其然地卡壳了。
夏梦委屈地哭了,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哭,我只是把显而易见的错误摆在了她面前罢了。
“唉!你在干嘛!”
一个男人跑过来立马夺走了我的手枪,并冷言呵斥我,没在乎我怎么样转头去看夏梦。
“小姐,您没受伤吧?”
夏梦一把推开他站在我身前,抽噎道:“我不许你打她,你快走。”
男人说什么也不敢离开,他说我能拿枪对准自家小姐,实在过于危险,言语中时不时穿插几句暗示让我赶紧离开的话。
他看我不为所动,又不敢违背小姐的意志主动带走夏梦,于是开始对我进行驱赶,用不怎么大的手劲推开我。
“你教练是谁?他没告诉你这个时间该干什么吗?!”男人忍不住开口大吼。
我虽童年受过点专业训练,但大部分训练是在十二岁以后展开的,那时的我还只是个孩子,被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吼了一嗓子眼中开始闪烁泪水,只不过倔强的我还是杵在原地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