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复也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带，道：“我不知道……我以为大家都是这样的……”
他是第一次当爸爸呀。
所以没有经验也是正常的。
“我也是第一次来。”陆沉面无表情道：“所以就当提前学习了……”
等到他的女儿幼儿园毕业的时候，他就不会这样犯蠢了……
……
幼儿园的表演节目尚未开始，孩子们也都在各自的班级耐心等待。
宁绾一行四人朝着教室的方向走去。
路上他们还碰到了举着摄影机的王军，和抱着孩子的孙雯。
以及与李楚婷手挽手，聊得兴起的姜知若。
几人互相打过招呼后，又浩浩荡荡地来到教室外的走廊。
还不等走进班级，便听见里面传来闹哄哄的声音——
王子豪站在高高的板凳上，手上用镊子夹住一只袜子。
“大家伙都看清楚了！这可是我爸爸穿了一整天的袜子，绝对是世界上最臭最臭的！！！”
他挥舞着手里的袜子，给周围的小朋友们闻味儿。
那臭味直冲鼻腔，大家纷纷捂着鼻子退开。
唐棠有些受不了地喊道：“王子豪你快点给我下来！……还有，把臭袜子也收起来！”
“不行！”王子豪左手叉腰：“你们必须得先承认，我爸爸的脚是最臭的！”
闻言，众人纷纷服软认输。
宁砚书和龙傲天也承认自己的爸爸比不过。
王子豪哼着声好不骄傲。
这才不慌不忙地将袜子收进密封袋，正打算爬下凳子。
结果一转头不得了，竟然看见了臭袜子的主人！
“爸、爸爸……你怎么来了？……”
“臭小子，我让你在外诋毁我的名声！”
王军将摄影机塞进沈复的怀里，抓起王子豪就是一顿胖揍。
孙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笑呵呵道：“真是不好意思，让各位见笑了~”
“妈妈！~”
看见宁绾，宁砚书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脸上一副求夸夸的表情：“小书今天这样，可爱嘛？”
为了配合今天的表演节目，每个小朋友都穿上了表演专用的服装。
宁砚书扮演的是一个可爱的小福娃。
他穿着一条红丝绸的灯笼短裤，身上系着写有【福】字的红肚兜。
大大的眼睛上画着黄粉色的眼影，眉心处还用口红点缀了个小花钿。
在宁砚书的脚踝和手腕处，分别绑着一串小铃铛。
走起路来叮铃作响。
宁绾瞬间就被萌化了：“可爱，超级无敌可爱！~”
宁砚书高兴地扑在宁绾的怀里拱了拱脑袋，任性撒娇。
沈复见状有些吃醋道：“只能妈妈有抱抱，爸爸不能抱？”
宁砚书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因为妈妈香香的，抱起来软软的。爸爸臭臭的，身上的肌肉也硬梆梆的。”
另一边，刚结束了一顿打的王子豪，在听见宁砚书的话时，立马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凑过来接话说：“没错没错，爸爸身上臭臭的……可臭可臭了。”
王军原本正打算接过沈复手里的摄影机。
听到王子豪的话，手上的动作一顿。
沈复贴心地收回手：“我还是继续帮你拿着吧。”
“谢谢！”
……
“嗷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