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随即又清醒了过来：“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封元应的手肆意的游走，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
不出所料的，黎婉将他推开了。
封元应也不恼，笑看着她道：“拿不出有用的消息，我还真的在你这儿讨不到什么好。”
“所以你有什么能让我心动的消息吗？”她问。
封元应靠在了床上，看着她道：“眉心骨，想知道吗？”
黎婉一挑眉：“说。”
她还真的有些好奇。
尽管已经从九公主那里知道了不少，甚至也猜到了凶手，但她还是想知道最后怎么样了。
封元应顺势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头埋在她的脖颈间，然后道：“查到了，是太子。”
意料之中的结果，但又让人遍体生寒。
黎婉回想着太子手上的佛珠模样，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却没想到会是庙里小僧的眉心骨。
“然后呢？”她问。
封元应摇了摇：“太子手下的钱高峰已经认了，怎么都算不到太子的头上。”
“那就这么算了吗？”
封元应嗤笑一声：“他是太子，未来的皇上，这件事查不下去了。”
“真恶心。”
“恶心的事情还多着呢。”
黎婉狐疑的看着他，有些疑惑。
紧接着封元应又道：“你出身离族，知道百姓苦楚，可上京城的皇亲国戚可不会在乎这一切。你能想到的所有恶事，上京城每天都在上演。”
“比如呢？”
封元应将她按在了床上，吻上了她的唇。
唇齿交缠，却不显得暧昧。
良久，封元应的气息都有些混乱的时候才道：“离族的兵人药方你知道吧。”
黎婉立刻警惕了起来，眯着眼问：“你想要？”
“我要那东西干什么，皇上秘密下令让国师研制兵人药方。”
“为什么不找我要？”黎婉问。
问完之后才后知后觉自己说的是废话。
若是找她要兵人药方，那就不是秘密了。
说来也可笑，明明是他下旨上京禁行巫蛊，结果背地里偷偷的研制兵人药方。
“我说错了，应该不算是兵人。皇上要的是无往不利，不值疼痛的战斗兵器。”
黎婉皱眉：“为何？”
“居安思危。”
不等黎婉接着开口，封元应就已经解开了她的衣裳，低声在她耳边道：“洞房花烛，你欠我一个。”
巫山云雨来的太急，几乎不给人反应的时间。
微弱的烛光摇曳，封元应脊柱上的蛇蛊纹平添一丝神秘。
但很快就看到黎婉后背的蛇蛊纹，除却神秘之外还有一种别样的诡异。像是随时会破体而出一般
“婉婉。”封元应叫着她的名字，语气中都是深深的痴迷。
他抱着黎婉，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之中似的。
天亮，虫鸣鸟叫。
封元应走了，黎婉伸手探了探旁边，还有些余温。
她深吸了一口气，上次九公主所提的事她考虑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