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
“姜薄荷所说的双重人格！”
冯若梦想起姜薄荷所说的事情，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何空青就那么看着对面的女人脸上一秒变换三个表情，跟奥斯卡影后一般，实在是太精彩了。
很显然，对方知道了什么。
“苏竹……苏竹……你和我有什么羁绊呢？”
何空青越想越觉得这件事不对劲，越想越觉得很神秘。
终于，冯若梦停止了自己的奥斯卡影后表演。
“我觉得很多事情以后慢慢谈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以查查苏竹的母亲，她叫丁云。”
苏竹的母亲？
这跟她妈有啥关系？
何空青还想说什么，却看到冯若梦低下头不愿意再说了。
都是谜语人啊！
嬴姥姥是最大的谜语人，这怎么又来了一个谜语人啊？
冯若梦察觉到了何空青不满的眼神，但是只能强装自己没有看见，不是她不想说，而是不能说。
如果万一当时他们真的因为梦境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比如说对身体和心理造成了伤害，现在突然想起或者苏醒人格，岂不是会伤上加伤。
所以，说是可以说的，但不是现在。
现在只能透个小口子，让他慢慢琢磨。
阿青，我也是为了你好。
毕竟你自残过！
何空青等了半天，见冯若梦真的不开口说话了，知道她主意已定，便开口问道：“那我和你之间有什么故事吗？”
冯若梦闻言，望了一眼窗外，思绪又拉回了梦境。
半响后，终于说出一句：“没有你，就没有今天的我。”
“？？？”
这么大恩情？
“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回到这里，有你，我才能站在阳光下存活。”
“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像一只躲藏在阴暗下水道里的老鼠，永远无法彻底享受光芒。”
“有一天可能会冻死在下水道里或者偷盗食物的路上，可能会被打死或者毒死。”
“我很感谢你，这一辈子都是。”
“不过，我现在决定暂时不告诉你，以后再告诉你。”
……
冯若梦走了，说今天返回羊城，然后返回香江。
她真的什么也没有说。
不过临走的时候，她说了这么两句话。
“阿青，你是个好人，等你想起来一切后，我再和你说谢谢。”
“阿青，我也叫冯书华。”
坐在咖啡馆里的何空青仔细回想着这一切，想着冯若梦最后说出了冯书华三个字的时候，那奇怪的眼神，仿佛鼓足了勇气。
“冯书华……苏竹……苏竹的母亲……”
何空青已经恢复了冷静，他决定必须好好查这件事，如果是一个人说这件事还是不重要的，两个人说就有点问题了。
而且他感觉很不对劲，自己想起这件事，总感觉有一股奇异的能量在干扰自己。
突然，脑海里冒出一个猜测。
“特么的！”
“不会是系统搞的鬼吧！”
想着游戏改变现实的情况，何空青感觉越来越有这种可能，他的心跳开始加速，感觉自己触摸到了什么。
毕竟，只有系统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自己和苏竹还真有点什么事情？
他端起咖啡一饮而尽，准备离开这里。
可是，刚一出咖啡馆，就感觉沉重的思绪一扫而空。
似乎一切又要遗忘了。
但是，这一次，何空青深深记住了一件事情。
“苏竹的母亲。”
为什么会提起苏竹的母亲呢？
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微信的提示声。
拿起来一看，发现是李蒙发过来的微信。
他拿出来一看，是李蒙之前忘记了发电话了，而且这一次还发来了乔坚的照片，很是贴心，仿佛害怕何空青认错人。
“谢谢，麻烦了。”
他回了一句消息，抬头望了望冬日不暖和的阳光。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何空青知道中心城距离时光颂并不远，他拿出手机给张琅庆打了个电话：
“小宝，上次我给你的钱，你没动是吧？”
“那你现在去楼下建设银行取十万块钱出来。”
“我去乔坚那里，你取了之后，就过来吧。”
“我等下把地址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