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哥，这都是我挑的最好看的了，你看看，这是报名表。”
助理张欣欣看见聂摄影师这个样子，心里着急又愧疚。
她已经尽力了，找的都是粉丝几十万的网红，粉丝十万以下的她都没找。
就这，聂哥还不满意，一张都没拍就扔下相机出来了。
“这也叫好看？你们年轻人审美怎么了？你看她们那一个一个的，脸整的跟发面馒头一样。”
老聂指着房间里的那些模特，气急败坏。
“你看看那双眼皮开的，跟悲伤蛙似的，还有嘴唇，厚的像两个轮胎。”
“啊？有吗？”
张欣欣挠挠头发，她天天看这样的网红看习惯了，压根看不出来她们是整的。
虽然没啥辨识度吧，但是拍照是挺好看的，当个广告模特还不够吗？
“聂哥……市场部等着要照片呢，要不然你将就将就呢，那不是有两个平面模特吗，那脸多有特点肯定没整过。”
张欣欣又指了指旁边两个高价从模特公司找来的模特，她们的脸骨骼感非常强，几乎没什么肉。
眼角上挑，目光冷冷的，是模特那种面无表情的衣架子脸。
就算整容脸聂哥不喜欢，这种高级脸总可以了吧。
“你这俩模特，是卖珠宝呢还是上坟呢？根本就不适合我们的系列，你但凡长点脑子，也不至于给我找两个这样的啊。”
老聂恨不得拿手指头戳死张欣欣。
“哟，怎么了这是？”
云灵和秦文轩刚过来，就看见老聂戳助理脑门的一幕。
这还职场霸凌是怎么着？
“董事长，你来了。”
一看见云灵，老聂和张欣欣都不说话了。
他们工作任务没完成，没脸见董事长。
“嗯，听说模特们都过来了，我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