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看了眼自己交易的佛气，之前的吴克是驾驶着太岁殖装使用的。
因此佛气的功效并未发挥太多，或者说功效收益的主体是殖装。
所以吴克的收获大概就是肺病被治愈了一些，或者说感觉到了一丝平静和温暖。
而这个女人如今是被佛气完全包裹的，陆言只要愿意甚至可以随便操控佛气篡改对方的认知，或者将其灵魂彻底冲刷。
但他没这么做，而是任由佛气发挥本来的功效。
“力量从来都蕴含意志，没有意志的力量才是真正可以受益的力量，否则，意志可以主宰一切。”
这个女人看似受益了全部佛气，但只要意志的源头陆言想，一瞬间，她的灵魂都会沦陷在治愈她的佛气之下。
“而修炼的真意，不正是获得拥有自己意志的力量吗！”
陆言不再看向雪莉，而是对于力量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几十分钟后，金色的光华退却。
雪莉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的瞳孔变得纯粹，眼神变得明亮仿佛能够反光。
“一万，还是少了，用过这个胶囊后我才明白，这是能够洗涤心灵的力量。”
很多人在成长的过程中总会丢弃一些东西，而佛气则是帮助她重拾了自己内心最需要的东西。
“那种胶囊还能量产吗？这个聚集地或许需要它。”
雪莉试探性的询问道。
陆言则是摇头“你认为让人疯狂的动机来自哪里，而疯狂过后会引发什么后果，而阻止本来既定发生的事情，扭转因果之人又会遭遇什么？”
“依靠小小的胶囊就能阻止深不见底，仿佛深渊的人心吗？”
陆言再次回眸时，雪莉和这个男孩的瞳孔对上，一瞬间，她仿佛感觉自己才是孩童，而眼前的男孩是一颗饱经风霜的顽石。
“我…”雪莉的嘴巴微张，如果是之前她听到这种话语只会嗤之以鼻。
但现在，她有些迷茫，她发现自己的行为动机，真的就只是自己的认知的那样吗，别人是如何考虑的，她不清楚，世界是如何运转的，她一样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在基因生物领域很擅长，如是而已。
“认清自我，才是启蒙智慧的第一步，而认清自我同样是陷入绝望和收获希望的第一步。”
“至于是绝望还是希望，一切都取决于你的心灵是否干涸，光芒是否还能够产生，亦或是产生亘古不变的黑暗。”
这些话语陆言都是看着雪莉有感而发，但他并未说出来，因为这是鸡汤，喝下去不是脑子收获，而是肠胃和大肠收获，时间一久鸡汤变成了答辩，营养也彻底消失。
喝了吗？如喝！
聚集地黑市的商店内一时间竟然陷入了沉默。
雪莉之前对于陆言的好感，以及想要试探了解这个男孩的心思也全部作废。
她发现陆言和自己不是一个层次的物种，没有共同认知的话，情感是不存在的。
很快，肌肉男也完成了异变。
他的吼叫声终于消失，手术台下方的消毒液高度也提高了几厘米。
大量肌肉增殖下，肌肉男的块头和个头再次拔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