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我们都弄完了！”
“都解决了？”
“对！店里的人都走光了，估计以后那地方也不好开了。”
“这种害人的地方，就应该早早地倒闭！”
“这样就好，以后你们也不用去了，回学校好好学习。”
“好。”
“主任还能给我们回到校园的机会，我们一定好好珍惜！”
“唉，我们做老师的，当然是希望你们能回到校园来的……
……”
杨德彪拿着录音笔，心里已经察觉到了蹊跷。
不过他没有说什么，而是走出了审讯室。
“昨天那一伙学生里，有没有在校生？”
“有一个小胖墩，叫赖小小。”
“把他叫过……算了我去一趟。”
杨德彪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诡异，不能听信这些被开除学生的一面之词。
赖小小和那些学生不一样，还是在校学生，考虑到影响和保护心理的情况，杨德彪没有传唤，而是亲自去了一趟学校。
赖小小十分紧张，表示昨天很多事情都记不清楚了，但他就记得一件事：
“董主任让他们砸了网吧！”
杨德彪绕来绕去问了很多，但赖小小别的事都说不清楚，就只记得这件事。
杨德彪长叹一口气，没有再继续逼问，起身离开了学校。
直到房间门关闭，陪同的班主任上前拍了拍赖小小的后背，才发现已经被汗水浸湿了。
杨德彪这会儿已经明白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有点意思。”
下午的时候，林净和职校的校长也被传唤到了警局里。
这会儿校长已经了解到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脸色十分难看。
“你们自己先沟通一下。”
杨德彪意有所指道：
“一会儿我们再一起沟通一下案件的具体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