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要满足顾凌霄的一切要求，方才能够更好地完成自己的执念。
顾凌霄微微点头，像是抚摸小狗一样拍了拍灵月的脑袋，身形消失在了两人的面前。
只剩下灵月和林源两人。
灵月素手朝着林源轻轻一点，大量的信息涌入林源的脑海之中。
……
等到林源醒来的时候，又过了几天。
一颗露珠从树叶上滴落林源的额头，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在昏迷的时间里，他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醒了？”
大约十步左右的距离，一道虚幻的灵体出现在林源的面前。
林源抬起头，只觉得自己身体无比虚弱，像是被彻底掏空了一般。
全身上下酸软无力，连坐起来都有些费劲。
“你是……”
“我叫古灵月。”灵月淡淡地说道，“按照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应该称呼我为母亲。”
“母……母亲？！”林源一下子清醒了起来，“您……您是我的母亲？”
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灵月。
这张脸，在那个很长很长的梦里，的确出现过。
梦里的灵月脖子上，曾经就挂着青莲玄元坠。
那是一段被加工过后的记忆。
九成真，一成假。
在林源身体最虚弱的时候植入，又有顾凌霄在林源体内设下的小手段，林源分辨不出来。
“您真是我的母亲！”
林源踉踉跄跄地朝着灵月跑去，想要和灵月来一个结实的拥抱。
灵月却用一道柔和的力量将林源停住。
拥抱是不可能拥抱的，她的身体永远都属于主人。
碰一下都别想。
而且除了脸和手，身体的其他部位都包裹的严严实实。
“你现在的身体还太过虚弱。”
灵月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
虽然这个笑容出现在她幼态的脸上显得非常违和。
但林源没有怀疑灵月的这个说法。
“我知道了。”林源脸上激动万分，“我好想你啊，母亲。”
林源对于母亲的思念与渴望，不是一朝一夕形成的。
他年幼时在林家旁支孤苦伶仃。
别的孩子都有父母的关怀而他没有。
稍大一些，便被一些有坏心的孩子欺负。
除了有当时没发现玉坠秘密，天赋还一般的原因之外。
还和林源没有自己的父母有关。
没有父母出头、没有超乎常人的天赋，被欺负也就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因此他发现父母没死后，便极度渴望找到自己的父母。
对于父母的仇人，也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打算。
“我也很想你，孩子。”灵月的脸上露出了哀伤之色，将话题引导到了当年，“只是当初一直有人在追寻我们的下落，我也不敢随意地现身。”
“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林源果然上钩，脸上满是激动之色，让他虚弱的身体忍不住咳嗽了几下，“到底是谁让我们过了这么久才相见，还有我的父亲呢？”
“当年的事情说来话长，让我慢慢和你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