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万宝拍卖行雅间的方韩，见到这颗筑基丹的最终成交价，不由得暗自咋舌。
“没想到一颗下品筑基丹，竟然可以卖六万块下品灵石，啧啧啧！”
坐在方韩身旁，双手挽住方韩胳膊的小何，听到方韩的低喃，清亮的双眸惊奇的看着方韩。
“前辈，虽然筑基丹现在对您而言已经无用，可对奴婢这些，无背景无家族的散修之人看来。”
“无疑，是一次逆天改命的机会！”
方韩听到小何所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只是伸手，在小何嫩得能掐出手的脸上，轻轻捏了一把笑问道:
“小何，你是什么灵根资质。”
小何被方韩这突如其来的提问，弄得满头雾水，不过还是恭敬向方韩回答道:
“回前辈，奴婢是三灵根资质，是被万宝楼，从小在世俗内购买培养的婢女。”
方韩本是随意一问，不过当得知小何是三灵根资质后，略微有些惊讶。
要知道在沧南域，但凡是三灵根之人加入四大宗门，不管是哪一宗，都是能直接成为外门弟子的。
可万宝楼竟然只把三灵根之人，培养成侍奉客人的婢女。
“小何，我可以收你当婢女，不知你可愿意跟我走！”
方韩重新打量了小何一遍发现，小何不管是姿色，还是身段都可以算上乘，与之上官云姐妹相比不分上下。
正好，小何灵根也还不错算是中规中矩，方韩便打算把她收作，自己虚灵洞天内侍女的候选人。
“奴婢，小何拜见主人！”
小何见方韩有意收自己为婢女，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就起身噗通一声，跪在方韩面前。
就连称呼，都改为了叫方韩主人，这一切行云流水，不由把方韩看得一愣。
见，小何答应得这么果断，方韩一时间并没有言语，小何很聪明，一眼就看出方韩的顾虑。
“主人您请放心，奴婢虽然是万宝楼培养，但奴婢可以向您发天道誓言，日后只效忠主人绝不背叛。”
忽然，一直面无表情的方韩，脸上露出抹温和笑容，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小何微笑道:
“既然你这么有成心，那我就暂且收下你这个婢女。”
方韩话落，便示意跪在自己面前，的小何发天道誓言。
小何见方韩肯收自己为婢女，没有犹豫双眸看向方韩没有一丝躲闪，语气坚定道:
“奴婢何舒月在此立誓，从今往后只忠于主人一人，一切都以主人利益为主，如有违背，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轮回！”
小何发完天道誓言，就感觉到有股冥冥之力进入体内，似乎只要敢违背之前誓言，就真会神魂俱灭般令小何不由背脊一凉。
在小何发完天道誓言后，方韩看向她的目光缓和些许。
只见，方韩伸手隔空虚浮一下，正还跪着的小何，就不由自主被一股无形之力强行拖起。
“原来你的真名叫何舒月，不错，挺好听的，比之前小何那个土气的名字好多了！”
“主人喜欢就好！”
何舒月温婉一笑，对方韩倩身一礼后，便重新坐回方韩身旁，方韩见此并没有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