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游产业链是？”
“……”
一开始，海盗头目还会有所保留。
但是他发现，自己少说一点，姜雾都知道，给他一记大砖头。
他生无可恋地大问：“你是不是会算命？”
“否则，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他和这个女的，隔着几大海几大洋，从未见过。
她不可能知道他的底细。
除非她会算命。
姜雾咧嘴坏笑，笑容让人森然：“你还真猜对了，我就是会算命。”
“我算到你有十八个老婆，三十个儿子，你有个老婆，也是做奢侈品包的。”
“上次，你俩滚、床、单的时候，你喝醉了，把你家十八代，都是海盗的事，跟她说了。”
“她现在正找私家侦探，打探你家的祖传宝藏。”
海盗头子：“！！！！……”
“我明明有二十三个老婆啊，儿子有四十个。”
“有五个背着你偷偷结婚了。”
“有十个儿子，是你的老婆们，跟其他男人生的。”
“虽然儿子不是你的，但是是你养大的，绿帽也是你的，这么一算，你也赚了，恭喜恭喜。”
海盗头子两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
其他人看着他，先是惊讶，然后是羡慕，后来有点同情，最后更多的是复杂。
姜雾：“你刚刚说到哪了？继续。”
海盗头子怕姜雾直接把他的脸，拍成渣，要了他的老命。
他不敢再撒谎，把知道的，差不多都说了。
听得人神共愤。
池韶华红着眼睛，坚定地说道：“我一直以为，那些皮包，是养殖的动物皮做的。”
“老娘以后再也不买包了。”
“也不吃鱼翅，用海洋动物生产的护肤品和保健品。”
“呵！”海盗头子冷笑。
“你们花几十万，上百万，甚至几百万买个真皮包，不知道那些都是顶级野生动物的皮？”
“不是很多高端奢侈品牌客户，在购买之前，都要提前了解材料来源的吗？”
“你们这些豪门千金，富太太，不是野生珍稀动物的，还看不上呢。”
池韶华只觉满脸羞愧，脸红得能滴血。
她以前买包，是不知道这些的。
她纯粹只是爱花钱，除了买这些东西，也没其他地方花。
真皮包是怎么来的，她真没去研究过。
但是她清楚，正是为因为有了她这样的高端消费者，才促成了这样的产业链。
她责无旁贷。
直播间里，所有的网友们都怒了：
【这些畜生，魔鬼，他们是不是要捕猎尽天下这些珍稀动物。】
【他们屠杀了多少生灵，很多动物种族，都被他们捕杀完了。】
【不将他们绳之以法，难以平民愤。】
【那些买奢侈品野生动物真皮包的，来看看你们犯下的罪孽。】
【你们拎着的，不是你们高贵的身份象征，是一些小动物的父亲，母亲，也是某些动物父母的孩子。】
【它们生存在野外，与你们毫无关系，你们没有资格，这样使用它们的生命和身躯。】
【你们拎着那样的包，一点都不高贵，只是彰显了你们的贪婪和血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