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小石子出现在前方，叶青梧看着碍眼，一脚给踢到了旁边的人工湖里。
封律低头看到她的头顶，伸手揉了一把。
“来说说，石头怎么惹你了。”
“没有。”
叶青梧不想跟他说话，也不知道能跟他说些什么。
那两个字，始终扎在她的心头。
封律突然发现她居然也是脾气的，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我跟苏扶楹已经过去了。”他难得开口解释一句。
“哦。”
叶青梧停下脚步，盯着自己的脚尖。
“你们在书房的对话，我都听到了。”
“嗯？”
“你说你不爱我。”
她的语气很淡，听不出情绪。
“有什么不对吗？”
封律的脚步没有停，叶青梧只听到他说的话。
“我说爱，你信吗？别说你不信，我自己都不信。”
叶青梧咬咬唇，追上去和他并肩，仰头看着他。
“信啊，你说的我都是会相信的。”
封律伸手把她往里搂了搂，“少想乱七八糟的，本来就不怎么聪明。”
叶青梧：“……”
“我想的才不是乱七八糟的事，我们现在算是夫妻，小c告诉我的，相爱的男女才会成为夫妻。”
幼稚至极的话，封律还真没法接。
索性给她抛去一个问题，“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呃，叶青梧还真着实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她介意封律说不爱，那她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