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第二天一早,易中海刚要出门去找张小花,就被一大妈一把拽住了胳膊。
\你要去哪儿?\一大妈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我能去哪儿?不就是出去遛弯儿嘛。\易中海讪讪笑着说。
\遛弯儿?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一大妈冷哼一声,眼神像刀子似的剐着易中海,\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从昨晚上回来你就笑得跟个傻子似的,指定又在外头勾搭上哪个狐狸精了!\
\我,我没有啊......\易中海心虚地辩解,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少来!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外面胡来,老娘第一个不饶你!\一大妈气得浑身发抖,伸手就去掐易中海的脖子,\先是秦淮茹,现在又是张小花,你个老色鬼,眼珠子都长到别人女人身上去了是不是?信不信我去告到街道办,让大伙儿好好批判批判你?\
\你听我解释......\易中海一看一大妈发飙,吓得魂飞魄散。
他连忙抓住一大妈的手腕,苦着脸哀求道,\我,我真的啥也没干啊。你看咱俩都一把年纪的人了,你何必为这点儿小事生这么大气呢?再说,我要真看上别人,还能由得你在这儿骂?\
\你......\一大妈气得说不出话来,只恨不得抓起旁边的扫帚,把易中海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痛打一顿。
可是她心里也明白,自己年纪大了,就算真跟易中海闹翻,也未必讨得了什么好。她跟易中海折腾了大半辈子,这个家,是说什么也要保住的。
想到这里,一大妈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背着我在外面拈花惹草,我就,我就......\
\我就怎样?\易中海看一大妈松了口,顿时来了底气。他不屑地撇撇嘴,冷笑道,\你能把我怎么着?要真看我不顺眼,你大可去街道告我去。有种你就去啊,看他们理不理你!\
说罢,易中海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把一大妈气得半死。
一大妈在屋里转了两圈,气得浑身哆嗦。她恨恨地跺了跺脚,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看着空荡荡的屋子,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可是一大妈又能怎么办呢?自己一个女人家,离了易中海,还能去哪儿?更何况,自己都一把年纪了,还指望能找个更好的不成?想来想去,一大妈也只能认了。她擦了擦眼角的泪,咬牙切齿地骂了易中海几句,却也只能把这口气给憋了回去。
可是这口气,一大妈是憋不住了。她在屋里烙了半天的煎饼,心里头的怨气是越积越多。
她又想起自己这么多年来的憋屈,吃了那么多中药，就气不打一出来,站起身来就摔了锅铲子。
砰的一声,一大妈把一只碗砸得粉碎。院子里的白寡妇何雨水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过来。
\出什么事儿了?咋还摔碗砸锅的?\
一大妈抹了把眼泪,哽咽道:\还不是那个混蛋易中海,又背着我在外头勾三搭四去了。我,我这辈子算是看错了他,嫁了个王八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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