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佳慧脸上没了一丝笑容，她穆然躺在叶殊怀里，反着帮叶殊揉捏肩膀的手，已经悄然摸向了叶殊的脖子。
“你忍辱负重，不惜失去一切的候在我身旁，想调查我的身份，却发现我的履历干净的有些像是假身份，于是你的好奇心就更重了。”
“你究竟想说什么？”
蒋佳慧也不装了，重新恢复到了自己本来的模样。
语气冰冷，下手狠毒。
在她问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手已经一把掐住了叶殊的脖子，只要他稍有动作，就会被她直接捏断。
这样反关节的手段，让叶殊闻所未闻。
不过他并不慌乱，依旧抱着蒋佳慧的手，绕过她的脖子，捏了捏她的脸蛋。
“你很好奇为什么徐晴岚那么傲的人，也什么都会听我的，哪怕我用她家的欲城胡搞乱搞，她也没有拒绝。
想知道我的身份吗？”
这句话一出口，蒋佳慧明显身体颤动了一下，她想，她当然想。
这么多天过去了，她能调查到的，有关法海的情报，真的非常少，除了参加独孤家成人礼外，其他时间几乎从来没有记录。
“外界一直传闻牧侯的嫡系后人名叫叶殊，没错，就是我，不过…我只占据一半身份。”
“占据一半？什么意思？”
她内心其实已经有了这个猜测，但能从叶殊嘴里说出来，才能更加证实这个猜测。
“真正的叶殊，一直在灵界内，而我是他的现世身，也就是所谓的，人间行走。
更通俗的来讲，就跟你的欲望分身差不多，不过更加真实，更加的有人味，也更加的…独立。”
“现实身…人间行走…”一个又一个牛逼称呼，唬的蒋佳慧一愣一愣的。
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名词，思考了很久，她才理清思绪。
“也就是说，你也算是一个分身，死了还可以重新凝聚，是不是？”
“是，当然你要是不信，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你多尝试几次，不过尝试过后，我们之间的那点情意，将会消耗殆尽。”
用力的手，又僵住了，蒋佳慧在思考。
自己要不要为了自己的猜测，跟法海闹僵关系。
别说杀几次，只要杀一次，两人的第一次情意，就会彻底消耗殆尽。
要么不动手，要么就灭口，没有第三种选择。
而动手了，就一定会与之交恶，在杀死他，或者杀不死他的情况下，都会得罪到灵界的叶殊。
假如灵界有叶殊本体。
蒋佳慧抓着叶殊脖子的的手，渐渐松开，她不敢去赌。
相比于这些，她更加相信千年前，牧侯留下的手段。
既然牧侯都跨越千年时间来找这个人，那自己又有什么手段来证明他的话是假的呢？
蒋佳慧实力强，但脑子一点也不比实力弱，失身成了既定事实，已经改变不了，那她就不能抓着这一点不放。
她要考虑的，就是失身后，能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好处，而不是泄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