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尧看向芈月帝君，竟反常的回了他一句。
“好！”
“什么！”
芈月帝君有些惊讶，他只是在嘲讽张之尧，没想到对方真的还有底牌。
下一秒，张之尧身上出现了无数的污秽、堕弱、怨气、禁忌等气息。
与此同时。
“希望城”，八百里“罪河”开始沸腾。
下一秒就齐齐向着张之尧飞了过来。
除此之外，甘露寺。
金殿之中，上首是一尊金身佛像。
这尊大佛身上披着一件“百纳衣”。
此时这件至宝，“百纳衣”突然被某种不知名力量撕裂。
同时金身佛像突然开始流泪。
不！
那不是泪流，那是好像有什么不可能名状的东西要突破封印。
旁边有小沙弥见状，连忙冲出大殿，慌张的喊道：
“苦海要突破封印了。”
这尊大佛就是当年的素全大师，至宝“百纳衣”镇压着的正是苦海。
此刻，有源源不断的“恶水”，“苦海”的力量汇聚在张之尧身上。
看着这一切都发生，芈月帝君流露出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惊。
一切明了。
所有人都知道。
人族有三大灭族天灾。
分别为：恶水、苦海、神虚。
这三大灭族天灾除去“神虚”是自然形成的，“恶水”和“苦海”好像是突然就出现了。
并且每一个都占据了人族三分之一的气运导致人族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发展并不算快。
直到素全大师用一件至宝“百衲衣”镇压了苦海，人族这才有大量的天才崛起。
之后李寿山与罪君在镇压“恶水”，人族气运才算彻底补全。
然后才有了李希望、崔星海，张文斌，黄丘鹤等天骄崛起。
这么多年来，妖族一直好奇“恶水”和“苦海”的由来。
今日这个疑惑终于被解开。
因为张之尧！
不管的“恶水”还是“苦海”，都是张之尧搞出来的。
而其目的，就是为了提升实力。
在回想那时，张之尧短短时间突破帝君，甚至很快还达到了顶尖帝君层次。
代价就是搞出来了“恶水”，“苦海”两大灭族天灾。
或许这时候已经不能叫“天灾”了，应该叫人祸。
至于张之尧用的什么方法，还暂未可知。
此刻，张之尧经常挂在嘴边的我本就是罪人，或许并不是拿一些有潜力的天骄为筹码，换取人族一次次的胜利。
而是弄出来了两大灭族“天灾”。
也唯有如此，张之尧才会念叨几十年，才会愧疚几十年。
可是不如此做，或许在当年。
在钢铁城墙刚刚建立起来的时候。
伟人武皇力竭而亡！
人族的信仰顷刻崩塌。
如果张之尧不快速崛起，那么很有可能，人族早已经不复存在。
此事对错，无从分辨。
再说域外战场之上。
有了两大“天灾”的加持，张之尧更上一层楼。
距离帝君极限，也只差一丝！
在面对十几位帝君的围攻，他已然有了些许还手之力。
甚至还能抽空帮一下旁边入圣境的战斗。
偶尔抽出时间，一拳将一两个妖圣打的重伤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