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的程南书站在季煜辰旁边，笑容随性自在，又清丽脱俗。
男人颜值出众，身形修长，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勾着唇笑得十分散漫。
见慕颜没反应，以为她被自己的话刺伤，接着又道：“更何况，你们慕家不过夕阳黄昏。”
“怎么和程家相比。”
“程家才是根红庙正的正经世家，你们慕氏不过一个暴发户。”
“借着当年季家倒了，趁机发的家。”
“你以为季煜辰是真的爱你？”
“说不定就是想借着娶你，报复你们家呢。”
慕颜盯着那张照片看了一会儿，其实照片也看不出什么，只是两个人的合影。
短暂的沉默之后，她出声：“姜娇娇。”
姜娇娇脸上是从未有过的得意，“受刺激啦？”
“这才哪儿到哪儿，南书手机里，我还见过更多呢。”
慕颜突然笑了，“你知道你今天像什么吗？”
姜娇娇知道她说不出什么好话，可还是没忍住看了她一眼。
慕颜慢慢出声：“像一个跳梁小丑，被程南书当枪使的跳梁小丑。”
姜娇娇不满道：“你说谁是小丑？”
慕颜转身对着她，“难听的话都让你说了，好处都让她得了，你说你不是小丑是什么。”
说完想上电梯，想到什么又转头，“奥，对了，简奥斯汀的作品可不只有傲慢与偏见。”
“无知不是错，但是把无知拿出来显摆可就是你的问题了。”
姜娇娇气不过，眼见电梯要关上，冲着她喊：“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查啊。”
“看看季煜辰和南书是不是青梅竹马、关系匪浅。”
“哼，你不过是个替身，就等着成为全京都的笑柄吧。”
出了电梯，慕颜上了车，明羡见她表情不太对，“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吗？”
刚刚还在兴致勃勃地介绍工作室，这会儿就蔫了。
她摇摇头，想了想还是问：“羡羡，你知道，季煜辰和程南书以前的事情吗？”
明羡一愣，如实道：“我只听说，两人以前一起在英国念过书。”
想到台里的一些闲话，“至于其他的，都是谣言。”
但她俩都清楚，程南书确实是大学才回的国。
慕颜手指触到了旗袍的花朵，“那确实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
明羡心里一紧，“是不是她和你说什么了。”
“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这么坏，大学的时候要不是因为她，你也不会...”
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明羡赶紧停住转了话题，“我去找她。”
慕颜拉住她的胳膊，笑笑，“算了，羡羡，她也没和我说什么。”
她将姜娇娇刚刚的话告诉了她。
明羡想了想，开解她：“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季煜辰为什么娶你不娶她呢？”
“估计她就是想嫁没嫁成，记恨你嫁给了季煜辰，才借着姜娇娇的嘴在这里挑拨离间，真是坏透了。”
越说越气，使劲拍了下方向盘，“还有姜娇娇这个蠢货，真是受不了一点。”
“气死我了。”
“下次我一定好好收拾这个小白痴一顿。”
慕颜回了家，人躺在沙发上，还是控制不住去想下午姜娇娇的话。
管他们是青梅竹马还是两小无猜。
她才不在乎！！！
白皙如玉的小脚在沙发上蹬了蹬。
烦死了！！
江姐的话拉回了她的思绪，“夫人，周秘书打电话回来，说先生今晚不回来吃饭。”
“让您先吃，不用等他。”
慕颜坐起来，轻哼：“他艳福那么深，当然不用回家吃饭了。”
她光着脚踩到地毯上，弯腰抱起慕公主，“江姐，去把门锁上。”
美眸蕴着怒意，“晚上不许给他开门。”
江姐：“......”
慕公主：喵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