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两位凤凰楼的老板娘，脸都快绿了。
硬着头皮回应，脸都僵了。
好气，可还是要保持微笑！
戴维见状，连忙摆手招呼道：“来来来，大家坐。”
众人闻声安静下来。
戴维冲九叔和吴神父笑道：“家父让我安排两位吃饭，是想让大家互相了解一下，教堂重不重开其实不重要——”
“那不开好了。”
九叔面色平静打断道。
“这……”戴维眉头微皱，挤出笑容接着说道，“主要是民主嘛！我相信在座各位都是这么想的！”
话音刚落。
众人立刻点头应和作答。
“合你们意就叫民主，不合你们意可就叫压迫了。”
林玄失笑，轻飘飘嘲弄道。
“你说什么？”
戴维眉头一皱，盯向林玄。
林玄摊手道：“我说，民主好啊。以后咱开船也不要船长了，就投票选航路。”
“你……”
戴维下意识要反驳，忽然一下子语塞。
安迪连忙解围道：“小朋友说话蛮有哲理嘛，戴维你少说两句。”
“我懒得和你计较！各位，请！”
戴维恶狠狠瞪了林玄一眼，旋即变脸似的，微笑招呼众人。
“挺好的，在座都是镇上有头有脸的人。”
九叔扫视众人，心中不悦。
在座的众人，除了安妮和他父亲，是因为在自家酒楼来捧场外。
其他的哪有一个好人？
“来来来，边吃边聊嘛。”
戴维见气氛不对，连忙充当气氛组。
吩咐人上菜，给大家倒着酒。
“其实道教就跟烤鸭是一个道理，有上千年的历史——”
九叔拿起筷子，边说边往前一伸。
筷子轻挑。
荷叶饼翻转，夹住！
利落平放在碟子之上。
“——我们吃起来，头头是道，外国人吃起来就不明白了。”
九叔说着一顿操作。
大葱点酱，放于荷叶饼上。
一片鸭皮一片鸭肉，荷叶饼利落包裹。
旋即夹起在吴神父面前示意。
随后送入口中，有滋有味嚼了起来。
“你们的教，我也略知一二，好处就是劝人向善，坏处就是导人迷信！”
吴神父三下五除二，粗鲁把烤鸭、大葱就着酱，一同弄到荷叶饼里。
“其实啊，信仰就跟吃烤鸭一样，只要吃下肚子，怎么吃不成问题！”
吴神父面带微笑，用手把皱巴巴的饼塞进了嘴里。
“没错，想不到神父也这么懂吃烤——”
戴维话恭维话还没说完。
只见吴神父鼓起嘴，两眼一瞪！
身躯都僵硬了起来！
“噗！”
吴神父接连咳嗽起来。
刚吃进去的，吐了个七七八八出来！
狼狈不堪！
“这就是得罪了祖师爷，噎不死你。”
九叔慢悠悠端起茶杯，惬意地小啜了一口。
“祖师爷？”
吴神父眉头微皱，扭头看向戴维。
戴维会意，解释道：“就是grand father。”
“噢！”吴神父眼睛一亮，冲九叔惊讶道，“你祖师爷还健在啊，真难得，替我问候他。”
“没问题，我问候你女儿。”
“好好好，三q三q！”
吴神父闻言，满脸微笑端起杯。
冲九叔敬起酒来。
“来，这就对了嘛，和气生财，大家喝酒！”
戴维见状，连忙举起杯来。
“和气生财没问题，”九叔放下酒杯，严肃道 ，“但你别指望我和你们狼狈为奸！”
话音刚落。
众人的脸上都不好看。
吴神父不解道：“狼狈为奸？”
九叔没好气道：“别装傻了，你真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当然知道，他们都是主的——”
“行了！”九叔听得头疼，打断道，“他们不是开烟馆就是开妓院的，齐聚一堂难道是为了你那什么‘卖狗的’行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