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吧。”肖应时想到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们可以打个欠条，不用特意去签合同，时遇你不嫌弃的话仍然可以来，工资照发，借的钱你另外还，期限不定，你想什么时候还都可以。”
见女人陷入思量，肖应时继续说道，“然后你再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宋清婉正襟危坐。
肖应时见她反应的笑了笑，“我这周有一个宴会要参加，你来当我的女伴。”
宋清婉愕然，她以为肖应时会说出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想来也觉得合理。
如果是很重要的事，大可以交给他公司的人去处理，用不着找她一个大三学生。
“好。”宋清婉欣然同意。
“现在有胃口了吗？”肖应时看着她温和笑道。
宋清婉脸色讪讪，“被您看出来了……”
“清婉。”肖应时的脸一时变得有些严肃，语气也沉了几分。
“嗯？”怎么了？
“我们现在是朋友吗？”
宋清婉看向肖应时，对方神色一本正经，语气满是认真。
她不禁敛眸凝神思考这个问题。
一直以来，她都当肖应时是上司。
他赏识她，她心存感激。
他帮助她，她心存感恩。
她知道他喜欢她，但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从未对他这个层次的人有过肖想，她很尊敬他。
今天她过来找他的时候，内心不是没有犹豫的。
万一他拒绝了，两人以后的见面都会尴尬，当然可能感到尴尬的人只有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