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露着肚皮懒洋洋晒太阳的虎崽，满脸纠结：“又要练啊，别了吧。”
柯一一再勤勉到底只是个五岁的孩子，每次跟她对练，虎崽都要小心再小心，还得想办法让她名正言顺赢逗她开心。
“来！”
虎崽垂头丧气的上前，真羡慕它大哥，每天跟孟柳一起吃了睡睡了吃，还说这是锻炼它。
孟柳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伸了个懒腰，她趿着拖鞋走到院子里。
“娘亲。”到底还是个小姑娘，一看到娘就双眼亮晶晶的跑过来抱着她的小腿。
“我今天又进步了，我现在三招之内就能打赢虎崽！”
孟柳看了虎崽一眼，它有些心虚的侧过头。
摸了摸柯一一的头顶：“宝贝真棒。”
柯一一满脸纠结，有话想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孟柳牵着她坐上秋千：“怎么了？有话就说。”
柯一一眼巴巴开口：“娘，为什么我要姓柯啊，是不是我爹...”
害，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她点头：“对，你爹姓柯。”
柯一一撇撇嘴：“我不想姓柯了，我想跟娘亲姓，我要叫孟一一。”
孟柳失笑，让她姓柯当然是有原因，她每个世界生的孩子姓氏都不一样，之前的捏脸比赛，还有拜师令，所有的神仙都是按序号排列，什么娲八，什么严十二。
她总觉得他们的态度有些奇怪，又有些熟悉。
所以孟柳一开始就怀疑他们会不会是自己后来生的孩子，只是一直也没时间找证据。
但她心里早就准备好每个世界的孩子姓氏最好都不要一样。
等以后再遇到，她自己的孩子自己就能认出来。
孟柳将她抱在腿上：“那你说说，为什么不想跟你爹姓？”
柯一一瞅瞅她的脸色，担心自己提起的这个话题会让她生气。
“我就是不想。”
“总得有个理由吧？”
“他是个坏人。”
孟柳蹙眉：“哈？谁跟你说你爹是坏人啦？”
柯一一垂眸：“我自己猜的，因为我从出生就没看到过他，他不喜欢娘也不喜欢我，我为什么还要跟他姓，我只要娘亲就够了。”
孟柳摸摸鼻子，这事都怪自己，没想到倒让孩子对柯凡有了偏见。
“那你就猜错了，你爹很爱娘也很爱你。”可不是爱么，都挨过那么多巴掌还想着要娶她。
柯一一抬头，仔仔细细看她娘的表情：“那....那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们？”
孟柳刮刮她的小鼻子：“因为娘带着你偷偷跑了，一一想见你爹吗？”
柯一一咬唇：“想的。”
孟柳揉揉她的头：“好，那娘就带你去见他。”
*
柯凡此刻正坐在无忧山打坐修炼。
自从五年前师姐消失，他用柯家的力量几乎是翻遍了整个大陆，也没能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