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有什么，至少炎国人都认为这没有什么。”
段天明有些想笑，看着眼前脸色红扑扑的小神灵，突然感到有些可爱。
“你们这···”
赵雨晴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她有感觉无话可说。
路上的行人并没有感到这有什么，他们或者无视，或者赶忙走不想打扰这些小情侣的雅兴。
“没什么的，这是他们感到幸福的方式。”
段天明笑着解释完，然后接着向前走去，脚步变得轻快，内心更为愉悦。
“幸福吗？”
赵雨晴很少在神域听到这个词语，她在学校的学习中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词语，学校教会她的只是如何在保证自身权威下，如何的发挥眷族的最大价值。
“对呀，幸福，让炎国人过上好日子，让炎国人幸福。”
段天明小声说道，在嘈杂的街道中，他不想让自己太引人注意。
“这就是你的理想吗？”
赵雨晴有些怀疑，她的价值观让她有些难以相信。
“对呀，这就是我能感到快乐的事情。”
段天明笑着回答道，看着炎国人越来越好的生活，他的心情才会越发愉悦。
“可是我们的老师说过，不能让这些人过的太好，如果这样的话，他们就没有前进的动力了。”
赵雨晴疑惑发问。
在冬季，口中吐出的白起很是显眼，遮挡住了她红扑扑的脸。
在段天明眼中，此时的她像是稚嫩的孩子。
“你认为你们神灵相比那些所谓的眷族过的好吗？”
段天明没有回答质疑，而是耐心的发问道。
“那肯定呀，我们神族的生活眷族怎么能够比呢？”
赵雨晴直接回答。
“那你为什么要努力？”
段天明接着问道。
“我···”
赵雨晴停顿了，她就是想要努力，但是想到自己为什么要努力，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从开始到现在，她都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要坚持，她有别人羡慕的家世，只要她愿意成为父亲的属神，那么她的生活绝对可以非常滋润。
那样的她不用没有对一个眷族低声下气，不用时刻考虑用最弱天赋的普通人族该如何发展，如何在这个残酷的神域生存，不用天天的操心自己神国的发展。，也不用被父亲质疑。
“我就是不想成为属神，也不想我承诺的人族崛起成为空话。”
赵雨晴细细思虑后，回答道。
这确实是她真实的想法，为了自己，也为了眷族。
“你和其它神灵不一样了。”
段天明欣慰的说道。
他感到两人的精神找到的共识，至少现在，至少是取得的为了人族的共识。
“我明白，自从遇见你后，我和那些同辈的思想已经不同了，你在刻意改变我····”
这点父亲已经说的很清楚了，这也是父亲快点让她与炎国切断关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