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安垂着眼看屏幕，耳尖也是红的，他真的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难为情。
他舔了舔唇：“这是后面才问的。”
意思就是这件事已经发生。
顾呦呦不在意：“那你对你当时的表现打几分？”
陆今安闭了眼，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能说有些时候觉得可以满分，有些时候又变成负分。
毕竟当时她的回应让他很兴奋，但回过头去想又觉得他可以表现得更好。
比如某些细节部分，比如他应该第一时间就回应她，不应该发呆，毕竟那个时候呦呦肯定也很紧张吧。
他要是再回答快一点，就不会让她觉得不好意思。
还有当时应该把被子掀开的，闷到她怎么办？
……
回想过去他有很多地方都没做到位。
良久，他才道：“两分。”
顾呦呦将脸埋在他胸膛里笑，陆今安无奈地看着她：“夫人，我能感觉到。”
看不见不代表不知道。
顾呦呦立马正经起来：“那满分就是两分。”
陆今安垂下眼看她：“这么满意吗？”
顾呦呦晃了晃脑袋：“唔，还不错，继续努力。”
男人微微颔首。
“你要是真按陆闻璟说的做了，我反应可能真和陆闻璟说的一样。”她的话语带着笑意。
陆今安却是有些疑惑，他确实命都可以给她。
看着他这副样子，顾呦呦坐起身，模仿起来，将他壁咚在床头，咳了几声，说得深情又严肃：“我恨不得命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