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漾，你昨晚几点睡的啊？”
吴政广假装随口一问。
瞌睡小羊以为要上课了，有些难受地将头顶的课本摘下来。
整只羊都恹恹的。
“没睡！来得时候睡的。”
其他人：他们看微博了，确实没撒谎。
吴政广想想他们的课表，又突然记起白漾还有另一个学位的课要上，偏生大明星还不能翘课。
说不上是幸灾乐祸多一点，还是可怜多一点。
吴政广在旁边坐下，有些纳闷。
“你提前下播不可以吗？让tournesol自己录，起码少熬一点是一点啊！”
瞌睡小羊揉眼睛，又从包里找了瓶水喝。
边扭瓶盖，便有些困乏地道：
“他不在国内，连线到我电脑直播的。”
“这样转的音频不稳定，他自己搞不来。”
这算是一个惊天动地的大爆料。
教室里倒吸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众所周知，tournesol的直播地址变成了京都。
所以不是tournesol来京都了或者回京都了，是白漾去到哪，这个直播的地址就会去到哪？
吴政广按捺不住好奇。
“tournesol老师不能回国吗？”
“如果是放在周五或者周六，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瞌睡小羊又灌下半瓶水。
她觉得自己很有必要点几杯浓缩浓缩再浓缩的美式！
拿出手机，瞌睡小羊想到就做。
趁着选咖啡店的空档，瞌睡小羊又打了个哈欠，倦倦道：“我们就是随便挑个日子，都方便了才开的。”
“本来就不是正式的直播，他出声音的，他状态不好，更难搞。”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白漾选好了自己的东西，“你要喝吗？”
吴政广对咖啡不耐受，早上喝一杯拿铁，能精神到明天早上！
“我就不了，你点吧！待会我方便点，我去取好了。”
瞌睡小羊给她的华国好同桌抱了个拳，但还是给人点了个可颂三明治加杯苏打水。
教授已经走上讲台了。
第一节是非常简单的微积分课。
能考上A大数学系的，别的专业的微积分课程要分上下两个学期上。
他们就每周两个课时，半个学期速战速决。
第九周，别人的微积分期中考就是他们这堂课期末考的时间。
现在，已经将近课程尾巴了！
教授在收尾讲最后几章书的内容。
今天看热搜，被“卷王小羊”成功打动，以为数学也可以是卷出来的路人粉们纷纷顺着评论区的链接。
来到A大“云上课。”
八点五十分。
小课间，有十分钟休息时间。
白漾后面其实挺精神的。
平时一堂课也就是被cue一次，今天被cue了三次。
她已经完全清醒了。
无聊，拿起手机，看看这么“乖巧”的她，总不能继续上热搜了吧！
然后。
羊爪子痒痒。
反骨羊崽开始显现本性，在评论区磨刀霍霍向网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