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禾也拉着叶杏花跑了过去,看得愣住了,“这……这谁干的?”
几人也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哪里想得出缘由。
叶小尘试探着猜测:“会不会是、小孩子觉得好看,就给撕了?”
赵安月已经开始噘嘴叹气了,“你和杨禾哥写了那么久,画了那么久,能不好看吗!不知道是哪个小崽子,别被我抓到了!”
叶小尘没有说话,这事情已经发生了,再说也没什么用,只是可惜了那张告示,他和杨禾哥花了好多心思的。
叶小尘叹着气,可这没有告示也不行,左思右想只好把手上还剩的传贴挑了一张好看的贴上去,想着等下次来的时候再换一张新的告示。
都是乡下村里人,没做过生意,也没见过什么明争暗斗,心思简单,想得也单纯,能猜到的只有淘气的孩子干坏事。
几人贴好了传贴才又离开,一路都在叽叽咕咕说个没完。
“有的小孩儿可坏了,都是家里惯的!”
“哎,算了,撕都撕了,再气也没用。我下次画个更好看的,那张就当是练手了!”
“对对对!我现在写字也写顺畅了,肯定能写得更好看!”
……
路过上午喝粥的铺子,那老板还在柜台前打算盘,一抬头就看到几人了,还摆着笑脸热情招呼,“哟,几位小哥儿发完了?这忙了半天累了吧!要不要进来喝完水?”
叶小尘几人不好意思进去,只客套了两句就离开了,几人自然也没看到那老板盯着他们的背影笑得更欢了,好像还指着他们同小二说些什么。
几人都不知道这些,只漫无目的地走,越走越无聊,等出了铜元街叶小尘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拍着手说道:“不然我们去逛一逛、生熟药铺子?之后开食肆,用得着。”
杨禾和月哥儿都是点头,叶杏花就更没有异议了,她都听哥哥的。
镇上最大的生熟药铺子开在北街,叫张家药铺,几人就朝那边去了。
到了药铺就发现店门口摆着一个书画摊子,有一个穿补丁旧衣的书生在卖字画。
没有人买,那些字画铺满了摊子,书生则坐在后头,提着笔抄书,总之是忙得很。
恰好这时候,张家药铺里有伙计出来了,叉着腰开始训:“嘿!那边那个书生,你都把我家铺子挡完了,我们这生意还怎么做!赶紧走,赶紧走!”
那书生被点了名,立刻站了起来,面色羞窘地祈求道:“小哥,那我再往旁边挪一挪,挡不到你们大门的,您行个方便吧。”
那伙计也是被老板差出来撵人的,这他哪儿做得了主,只是摆手连连说:
“不成不成,你还是赶紧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