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灯被打开的时候，洛祈整个人顺着沈书黎的腰滑到了他的小腿，他可怜巴巴的像个牛皮糖一样的扒着对方的小腿。
灯光落在少年的脸上，脸蛋通红，泛着丝不正常的红晕。
洛祈咂巴着嘴，脸上挂着晶莹的泪。
在迷迷糊糊之间，他抬头往上看了一眼，对视上沈书黎的视线。
“…嘤嘤嘤，好可怕。”
他缩了一下，抬起手，指尖颤抖的厉害。
“你要吃了我…”
然后脑袋一歪，不省人事。
屋子里再次陷入安静，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酒味。
抱着自己大腿的人突然软绵绵的耷拉下去，沈书黎弯腰伸手扶了一把。
他很轻松的将少年从地上抱起来，放在床上后，他扭头扫了一眼卧室角落的摄像头。
眯了眯眼睛，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手拿起了一块桌布，迈着修长笔直的腿，一步接着一步靠近。
直播间里窥探着屋内一切的观众似乎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弹幕疯狂的刷动。
——不要啊！为什么不准我们看？
——我们是消费者，我们有权利看拉灯的一切！
——是不是要干什么羞羞的事？是不是想要趁人之危？
——我看透沈书黎的想法了，怕是要趁小祈睡着了下手！
——宝贝！快起起！
……
然后镜头一黑，就什么都看不到。
只可以听到隐隐约约少年的哼唧声，还有某闷骚男低沉哄着的声音……
想入非非了。
*
第二天的天蒙蒙亮，太阳穴传来的一阵刺痛让人有了片刻的清醒。
一晚上梦到很混沌，像是变成了一颗沙子在世间浮浮沉沉。
洛祈睁开眼睛的时候天才亮，窗外响起几声鸟鸣，叽叽喳喳，清脆悦耳。
他躺在床上缓了片刻，将脑袋里的混乱清扫干净，坐起身来的时候，侧头看见还在睡梦中的沈书黎。
对方的模样依旧很好看，闭着眼睛，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唯一突兀的地方，是他的右侧脸，那个地方有着两个很明显的手指印，还泛着点红。
洛祈眨了眨眼睛，他脑子依旧混乱一片，隐约间捕捉到昨天夜里的一丝片段。
在浴室内，朦胧的水汽蒸腾上来，洛祈被抱进浴盆里，白色透明的泡泡落在他微微泛着点粉红的锁骨上。
镜子蒸腾上朦胧的水汽，照出两道人影朦胧的轮廓，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水里的黄色小黄鸭被哼哼唧唧的洛祈捏在手里，用力按了一下。
“嘎…”一声。
撕碎掉一切平静，他迷糊的睁开眼睛，然后目光直勾勾的盯着沈书黎，身上的白色短袖被水浸湿，贴在身体上。
干净乖巧的少年眼神湿漉漉的，面部散开桃红，他抬手，修长圆润的指尖沾着泡沫。
伸手捏住了沈书黎的耳垂。
“你要…干什么？”
声音含糊，纤长的睫毛不停的扑动着。
在对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洛祈突然捧住了沈书黎的脸。
“我捏白白嫩嫩的…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