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在下。”
何辉将人皮面具甩进了还未熄灭的火中,遗憾道。
“二殿下,你贪污银钱,私发法例,私制兵器……”
他越说秦涛的脸色就越难看。
“你是故意的?”
故意将权力交到他手中,也是故意纵容他?
“二殿下这么说可就吓人的紧了。”
何辉拍了拍胸口,害怕道。
“我一个太守,又不如殿下聪慧,又怎么算计的到你呢?”
“哈哈哈。”
秦涛大笑了几声,才阴冷的瞧他。
“你说是我做的又有什么证据?我用的可是……”
“我留在府衙里面的印章呗,二殿下,你并未真正参政过,并不知道像杜刚这样前任因罪而卸任的,接任者需更换府衙上下的印章等物。”
何辉笼着手解释道。
“旧章盖出去的法例就都没用了,殿下似乎用的是旧章吧?那就算上面有我的签名也不能算数的。”
不等秦涛回答,秦止不紧不慢道。
“我从新州过看过了,正是旧章,借此敛财,秦涛,你是打算谋反吗?”
这帽子一个比一个高,一个比一个吓人。
饶是秦涛,也实在绷不住了。
他怒喝道。
“秦止,你觉得父皇会信你吗?”
“信不信我难讲。”
秦止俯视他。
“但你的命很难讲能不能保得住。”
“你说什……么……”
疲惫的身子被怒气一撞,秦涛竟当场呕出了一口鲜血!
他怔怔的低头,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摊血,感受着体内的痛楚。
“怎么会……”
天旋地转,他一头扎倒在地,没了意识。
“果然。”
季黛皱眉道。
“他也有问题。”
秦止挥手命人将秦涛带下去,脸色凝重道。
“三个儿子,一个不留,他究竟想做什么?”
秦韵,秦信死了,连秦涛身体都埋了雷。
“不留后……”
季黛轻声喃喃道。
“虎毒尚且不食子,难道他能永远坐在龙椅上?”
“永远……”
秦止沉眉思索。
“他在谋求长生?”
“未必不可能。”
季黛跳上马匹。
“回京,就知道了,现在要紧的还是……”
她回头和秦止招呼。
“去新州摘果实了。”
“走!”
秦止一笑,挥了马鞭跟上了她。
新州,他们来了。
而秦涛并不知道他昏迷的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等他清醒过来时候,已身处回京的马车上。
看守极为严密,裹挟进了京城,便将他甩在了宫门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