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应行吗？
不行，谢忘语这人就没完！
云华烦躁的看了一眼给他丢尽面子的古若初，答应了一声“好！”
“给云华添堵成功，五十滴！”
有了云华的答应，还有他送上的鼎，这才送走了满眼都是嫌恶的谢忘语。
宁小如是跟着谢忘语回死生界的，等他俩到了师父的小竹院时，三位师兄还在后面御剑紧赶慢赶。
这是宁小如第一次踏进师父的小竹院，院中有活泉，清潭边上绿意盎然，有粉荷俏立其中，衬得小竹楼多了一份恬淡柔美。
宁小如踏进院子的时候，有一身影正在荷边的石头上半躺着，走近了才发现竟是睡着了的顾玄觞。
顾玄觞睡得太沉了，以至于宁小如走近了，他都没有醒来的迹象。
他的手边是一个装着鱼食的坛子，有几粒洒在石头窝里，想来是正喂着鱼呢，忽然困意袭来，于是便睡着了。
宁小如一时被如此随性的大师兄给震住了。
嗯，应该就是这么个过程，这就很大师兄。
看顾玄觞睡得正香，那三位师兄御剑过来又慢，宁小如便顺手拿过鱼食继续喂鱼。
鱼食撒下，荷叶下的肥嘟嘟的红鱼蜂拥而至。
突然窜出来的鱼惊住了石头上的宁小如，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肥硕的金鱼。
这这这鱼都喂成这样了？
宁小如差点眼珠子掉进水里，一个个喂的跟球似的，这还叫小金鱼吗？
看来大师兄挺疼这些鱼的，没事就坐这喂鱼。
“小师妹。”
“小师妹？”
宁小如正在看鱼，以至于顾玄觞叫了两声，才将她的视线从肥鱼身上拉离。
“大师兄，你醒了？”宁小如扭头看着顾玄觞已经坐了起来，欣喜的笑了。
顾玄觞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到浑身不怎么舒服，这才意识到不对：“我怎么在石头上睡着了？”
宁小如：“······大师兄，你是不是喂鱼喂的太累了所以才睡着。”
“你还真是了解他，瞅瞅这些鱼都被他喂成啥样了。”
谢忘语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边说一边走到顾玄觞跟前，将一个药丸和一杯水递给他。
顾玄觞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吃下药丸。
这一幕让宁小如想起在秘境口，林丰年也是递给了顾玄觞一个药丸。
宁小如下意识就问谢忘语：“师父，大师兄的伤怎么样了？”
谢忘语身子一僵，看向顾玄觞。
不知为什么，宁小如那一瞬间总觉得谢忘语和大师兄之间并不怎么像师徒。
顾玄觞微低着头，往上拉了拉谢忘语给他披在肩上的披风，这才抬头看向宁小如。
“旧伤，小事，就是缠的紧。”
看着顾玄觞云淡风轻的样子，谢忘语张了张口，愣是没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