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一副不合作的样子。
看来他们应该是对过口供的，李清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
“那你能形容一下你亲儿子的长相吗？有没有长虎牙呢？”
虎毒还不食子呐！
卫建刚放在椅把手上的手忽然握得死紧，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难安的颤动着，最终还是没有开口说话。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小吴带着李清离开了一号审讯室，站在走廊处
“现在先去审小的，还是审老的啊？”
李清透过单面玻璃窗看向卫志远，
“俗话说，姜是老的辣，先去看小的吧！”
小吴欣然同意，领头推开了三号审讯室的门，把笔录本甩到了桌面上，啪的一响。
卫志远抬眸看了一眼，伸手把笔录本对着桌边放整齐，
李清挑眉，和小吴坐在了他对面，
小吴把灯往卫志远脸上一打，刺的他抬手遮挡住了眼睛，
“坦白从宽，说吧，你的真名叫什么？”
“卫志远。”他放下手，略微垂下眸子，整理了一下翘起的衬衣，淡淡地说道，完全不怕小吴的黑脸。
“说谎，你是韩大妞的亲生儿子，怎么会叫这个名字呢？”
“警察同志说笑了，韩大妞的儿子早就已经跟她前夫回老家啦，您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卫志远笑容不改，眼睛在镜片的遮挡下，看不清情绪，
“你可以去查，户籍上都写的清清楚楚的。”
小吴被堵住了嘴，的确，他没有明确的证据，以前的照片都没有，现存的照片都是这个人的样子，好像另一个人没存在过的。
“雁过留痕，卫志远有没有告诉过你，他其实是有一个好朋友的，经常偷偷见面呐！也是她发现了你冒名顶替！”
李清眼睛眨都不眨的盯着这个自称是卫志远的人，乱扯道。
不可能，那个胆小鬼根本没有朋友，就连乡下的亲人也死绝了，卫志远咬紧牙关，收紧下颌线，给自己鼓劲，
“我说了我就是卫志远！”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李清瞥向飘在角落的‘卫志远’，见他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便拿出了符纸，
“那你就自己跟他说吧，姐夫，你也贴一张。”
“好嘞！”小吴麻溜把脑袋伸过去，这符纸有日子没见啦，
李清顺手也往对面坐的人额头上也贴了一张，刚贴好，几人就感到屋里阴风阵阵，
“你做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卫志远疑惑着抬手就要把符纸撕下来，下一秒，他眼睛就瞪大了，脸色惨白。
小吴眼睛也瞪圆了，每次用这个都是神奇的体验，他正了正神色，假咳一声，问道，
“你的名字？怎么死的？凶手是谁？”
那人飘了过来，停在了脸上毫无血色的卫志远旁边，阴气激的人直发抖，
这都是梦，不可能的，卫志远使劲甩着脑袋，甩的头都晕了，再睁眼发现‘他’还是在身边，还听到‘他’开口说道，
‘我名叫卫志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