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突然觉着没意思，“走，抽根烟去？”
程行看了眼还在慢吞吞喝汤的苏杳杳，就被司南勾着肩膀往外拖。
偌大的包厢瞬间只剩下李子荣跟苏杳杳。
苏杳杳变得有些拘谨。
当气氛冷到极致的时候，李子荣突然开口。
“你跟程行在一起感受到了幸福吗？”
这个问题倒是问住了苏杳杳，疑惑的眼神，“幸福吧，跟程行在一起挺开心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认识李子荣，可是明明是第一次见面。
“嗯，最近的状态不错。”
“啊？”苏杳杳没听懂，刚想问，程行已经回来，身后跟着怎么甩都甩不掉的司南。
一顿饭下来，程行喝了不少酒，苏杳杳扶着程行有些吃力，程行就喜欢黏着苏杳杳，闻到熟悉的味道，程行牵着苏杳杳的手不愿意撒开。
“不好意思南哥，荣哥，我先带阿行回家了。”司南笑咪咪的看着装模作样的程行，这老小子啥酒量，当哥哥的能不懂？
目送苏杳杳开车送程行回家，司南点燃一根烟流里流气的看着李子荣，“咋的，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姑娘感觉怎么样？”
李子荣皱着眉也点了根烟，“纠正一下，是客户。”
十四岁那年苏杳杳第一次被家暴，她通过网络认识了帮人免费做心理咨询的李子荣，只不过李子荣没有用真实的名字。
他告诉苏杳杳的名字是：荣生。
当程行告诉李子荣帮他草拟一份合同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苏杳杳，只是他知道错过的也就错过了。
那蓝色丝绒礼盒装着的礼物，怕是没有机会送出去了。
“呵。。。”司南只是笑笑不说话，程行并不知道苏杳杳曾经也是李子荣的客户，而司南会知道，是因为李子荣房间的抽屉里，有着苏杳杳十四岁的照片。
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姑娘，让司南一眼就认出来了。
本以为今晚的饭局能看场好戏，没想到，都是些无趣的臭男人。
李子荣不想继续搭理司南，别看这男人笑的人畜无害的，心眼子能有一千八百个那么多。
司南看着李子荣面上没有一点情绪的起伏，“无趣，我要去找个漂亮的妹妹睡觉觉啦，你要不一起？”
李子荣才抬眼看了一眼司南，“滚啊，死变态。”
司南笑的花枝招展的。
李子荣回到家给自己倒了杯冰水，一口气喝完，至少现在的苏杳杳看起来比两年前的状态好多了不是吗。
苏杳杳回到家，程行就跟个大奶狗似得，她去哪儿程行就跟着去哪儿。
苏杳杳被程行黏黏糊糊的眼神看的不行，“程行，你要不快去睡觉吧，你别再继续跟着我了，好烦啊！”
娇娇软软的撒娇，让程行听了心里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