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全部是自愿吗？”
“反正我银行卡一拍，或者礼物一送，她们就主动勾缠上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
“念在你手上没有沾染人命的份上，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赏你一剑，直接回地府投胎，要么，进我的灵气空间修炼，洗心革面。”
光头秃尾，又失去元丹的雪狐，几乎和普通狐狸差不多，就算逃跑，也很可能被人捉住，成为一盘菜。
它眼珠子乱转，不情不愿道：“我愿意洗心革面重新作狐。”
“好，如违此誓，你会魂飞魄散。”
方璎说罢，一道净魂符，拍在它脑门上。
雪狐豺狼般大小的身子，瞬间变得指头那么小，被方璎扔进了灵气空间。
这一幕更比一幕刺激的画面，看呆了在场每一个人。
有反应快的，偷偷不停的拍视频，上传到网上。
收服了红眼雪狐，方璎提着的那口气松懈下来，顿时眼花脚软，摇摇晃晃的要醉倒。
沫沫立即搀扶住她：“还喝吗？”
“喝。”
喝得不省人事，就没有烦恼了。
明曜剑眉紧蹙，怒火汹汹。
她的吊带小衫，连肚脐都遮不住，包臀短裙，更是让整条腿都露了出来。
一个个男的，眼睛像带着钩子，都肆无忌惮的往她和沫沫身上瞄。
他怎么从来不知道，她的穿衣风格，如此大胆野性？
是本性如此，还是，和他分了，报复性的这样放纵？
明曜越想越生气，打电话给天娱会所的老板，命令他，立马把一楼大堂清场。
其他楼层的客人，一概不许下来，直到方璎和沫沫离开为止。
天娱老板不敢怠慢，立马让全部安保人员，强制清场。
很快，大堂里的闲杂人等，全部被驱散，五颜六色的灯光也关了，只留下白色的壁灯。
调酒师也被赶出去了，沫沫便拍桌子叫服务生搬一箱白酒来。
服务生接收到明曜杀人般的冷厉眼神，吓得魂都快没了，哪敢去搬酒？
沫沫气得转身指着明曜鼻子骂道：“臭渣男，你甩了方璎就算了，还想仗势欺人到什么地步？”
“我没有仗势欺人，只是不想让她喝酒。”
“她想怎么喝，就怎么喝，你有什么资格管？”
明曜冷冷看着方璎的背影，越看越火大。
她始终不肯回头看他一眼，那她穿成这样是想给谁看？
方璎头痛欲裂，意识模糊，可明曜的声音，就像雷电般，在她脑海里嗡鸣。
让她的心脏，火辣辣的疼。
比白酒下肚，还要难受百倍。
她趔趄着起身，朝门口走去。
一不小心，她踩到了地上的碎酒瓶，差点跌倒。
沫沫赶紧搀扶着她，一起离开。
她走过的地方，地板上洇开一抹血迹。
应该是鞋底被碎酒瓶扎破，伤到了脚底。
可她就像是没有痛觉，一直往前走。
目不斜视，当明曜不存在。
她每走一步，明曜的心脏，就抽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