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签证上的出生日期并不是今天。”
“其实没有人知道她的生日具体是哪一天,她也从不过生日,但Andreas每年都把立秋当成她的生日来过。”
“我们今晚吃火锅吧!”谭秋飞奔进屋,“要鸳鸯锅。”
她浑身脏兮兮的,脖颈和手腕上还有暧昧的红痕,刺得季玉的眼生疼。
“我去厨房准备。”季玉抬脚就走,他怕看一眼梅亦承就会自惭形秽,卑微成尘埃,钻进地板里。
谭秋开心地转圈圈:“还是你弄的火锅好吃。”
城堡里仆人众多,连厨师都有二十多位,到这里后,季玉下厨的次数屈指可数。
谭秋回房间洗澡换衣服,留下梅亦承和加里喝茶,再次迈进会客厅的脚一顿,连连后退:“你别过来啊!”
梅亦承的现任妻子林落尘,抱着六七个月的孩子坐在梅亦承身旁。
这个月份的孩子,正是虎头虎脑、无瑕纯真的时候,跟草莓糯米团似的可爱。
但谭秋却跟见着洪水猛兽一样,紧贴着墙壁做好了防御姿态。
梅亦承无奈地和林落尘说:“不是不让你来,是不让你带尔尔来。”
“我也是,想让秋秋看看她。”林落尘有些委屈,自觉自己做错了事,难过地垂下头。
怀里的宝宝察觉到母亲的低落的情绪,小嘴一扁,开始哭闹。
早在那小犊子表情不对劲的时候,谭秋就拔腿开溜了,还不忘捂住耳朵隔绝音波伤害:“扔出去扔出去!”
脏了脏了,耳朵不干净了,这个房子也不想要了。
走廊尽头出现熟悉的身影,谭秋一个箭步冲刺挂在季玉身上:“啊——”
“怎么啦?有鬼追你?”季玉接住她掂了掂。
“比鬼可怕多了。”谭秋哼哼唧唧地趴在他肩膀上,“我受内伤了,要火锅才能治好。”
季玉好笑地拍了拍她的屁股:“美人鱼得用珍珠疗伤。”
“那倒也不……”
“所以我做了珍珠奶茶。”
谭秋:“对!没错!我要搁浅了,得用奶茶续命!”
谭秋揪着季玉的耳朵,指挥他往厨房走:“Let's 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