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不都挂在墙上吗?储藏室哪里有画。”
周与安找了三遍都没有找到,问谭秋只会挨骂,权衡之下打电话问季玉。
季玉:“画?储藏室哪有画。”
“对嘛!哪有画啊!”周与安忍不住附和。
“她是不是说的别的什么东西,你再问问。”
“……我不敢。”
季玉这会正在玉簟秋忙着,无心发散良善提供帮助,说完一句“祝你好运”就挂断了电话。
周与安鼓起勇气给谭秋打电话,做好了挨骂的准备,可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
周与安急得转圈圈,思来想去拨通了秦昭的电话:“前辈,很抱歉打扰您休息。”
纽约现在凌晨三点半,周与安觉得惭愧而且可耻。
“没事,我正哄孩子。”秦昭疲惫地揉了揉眉心,看着正在哄宝宝睡觉的云硕满眼温柔,语气也不由得放缓了,“什么事?”
秦昭越听,面色越是凝重,眉心逐渐皱起。
储藏室,只有一幅画。
“那幅画在负二楼的储藏室,酒窖旁边那个,最里面的小隔间里,牛皮纸包着。”
周与安根据他的描述找去,果然找到了牛皮纸包裹着的画。
“找到了!就是这尺寸,也太大了吧!”
这副画的尺寸远远超过周与安的预料,高五米,长十五米,几乎与墙面差不多大小,而牛皮纸陈旧的颜色又和墙布的颜色相近,加上这小隔间灯光昏暗,以至于他没有发现。
“她有说要做什么吗?”
“没有,只让我送去她说的那个宴会厅。前辈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叫些工人来搬,不然赶不上了,谢谢前辈帮助。”
还得叫个卡车来。
周与安发出打工人疲惫的叹息。
秦昭越想越担心,起身出了卧室,打给梅亦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