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是昨晚一口没动的“剩菜”,隔夜菜再加工,色香味弃权,但谭秋哪敢有意见,一吃一个不吱声。
谭秋看着自己筷子上的排骨,尝了一口,又反复看了看,似乎难吃得不可置信似的,又尝了尝,到底还是吐了出来去夹其他菜。
“手又怎么了?”
季玉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
谭秋左手手背又贴上了创口贴。
谭秋小声道:“车门夹的。”
季玉不由分说拉过她的手,撕开了创口贴,眉头紧皱:“一会儿去医院拍个片。”
“没伤到骨头,你看。”谭秋活动左手给他看,“就是看着吓人,都是皮外伤。”
她夹的时候有分寸。
季玉绷着脸:“先吃饭,吃完上药。”
“不生气了吧?”谭秋讨好地笑笑。
季玉挣扎了一下,又很快放弃:“没有下一次了,谭秋。”
谭秋连连点头:“没有下一次了。”
吃过晚饭,季玉给她的手上药包扎。
她手腕上依旧戴着那串桃木手串,这段时间她盘玩得少了,手串大多数时候都只戴在腕上。
包扎好,谭秋拉着他说什么也不放开,季玉无心无力反抗,被她得寸进尺跨坐在腿上。
谭秋伏在他肩上,难过地说:“对不起。”
“原谅你了。”季玉无奈地拍了拍,“陪我拆礼物吧。”
“别拆礼物,拆我。”
季玉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