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棋放在桌下的手不自在地搓了搓:“你现在回去没问题吗?那谁会不会继续为难你。”
“哪谁?哦,你说你老婆梅亦寒啊。”胡瑞年捧着大汤碗,笑得意味深长,“你关心我还是关心那谁啊。”
“关心她作什么,她能有什么?”
“还真有,你以为我为什么敢回去?梅氏最近内斗得厉害,就上个月下去了两个高层。还有梅亦寒同父异母的妹妹,也被塞进了集团,听说是在给梅亦寒的对家当助理。上个月梅氏集团成立五十周年庆典,她都没在典礼上露面,那位上去的。这个档口,她哪里有空管我啊。”
“哪位?”
“说了你也不知道,也姓梅,算是梅亦寒隔房的兄弟。”
胡瑞年擦擦嘴,单手背上自己的背包:“走啦。”
“我送你。”
村口的大婶正在晒虾干,看见两人热情地打招呼,一人塞了一把虾干:“吃,婶子自己做的,一点添加剂都没有,可香嘞!”
“好吃,真好吃,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虾干,越嚼越香。”胡瑞年热泪盈眶,“离开了这里,上哪儿吃这么好吃的虾干。”
听说胡瑞年要走,连忙让他等等,扭头朝着屋里喊道:“灵灵,灵灵!给你小胡兄弟装一袋子虾干带路上吃。”
“不不不不不!我我我我快赶不上高铁了,婶子再见!”
只见胡姓男子一骑绝尘,双腿飞快地倒腾,带起一路烟尘。
大婶惊叹:“这孩子咋跑这么快?”
萧棋说:“他从小就跑得快,以前运动会跑步比赛,有他别人只能争第二。”
“那咋没当运动员呢?”
因为政审过不了。
萧棋无奈地笑笑:“家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