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意川听出来了叶巧溪话里的弦外之音了。
“不是，叶巧溪，我怎么听你的话，难道之前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是个畜生了吗？我不是人我能是什么？”
叶巧溪听到这话沉默不敢吭声。
不好解释。
反正，上辈子，大差不差。
周意川气的伤口都疼了。
真想知道，他在叶巧溪的心里，怎么是这个形象。
叶巧溪不说话，周意川也不自讨没趣了。
突然，叶巧溪想起来了他怎么在火车上的事情。
这也太巧合了。
本来以为他没在火车上了，结果出事的时候，他就在。
“你怎么会在火车上，周意川，你又跟踪我？？”
周意川不好意思吭声。
差不多，也不是。
“我没去羊城。我是下一站就下火车了，送送你。”
叶巧溪：“……”
他其实，是想问叶巧溪，尉迟羡说的那件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之前在羊城的时候，她是不是真的跟尉迟羡表白，说喜欢他的事情。
所以，买了一个站的火车票，送她，也可以问她。
但是，上了火车，他就没敢把那话问出来了，因为怕答案不是自己想要听的，如果叶巧溪说是的话，他连自欺欺人都没有办法做到，倒不如还不要问，直接自欺欺人当成不是真的。
周意川转移话题，说：“如果不是我，你现在早就出事了。”
这倒是。
叶巧溪没办法狡辩，的确是千钧一发之际，如果不是他出现的话，那个人的刀就在她的脖子上抹下来了。
叶巧溪的包裹里面，有她随身带的干粮。
特产店里面买的糕点，想着在火车上吃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都饿。
她把糕点分了，分给了周意川一半。
周意川故意逗她，“你喂我。”
叶巧溪：“爱吃不吃。”
叶巧溪自己吃上了，不管他。
周意川只能自己吃了。
吃完，喝了大叔送进来了水，两个人都有睡意了。
叶巧溪准备睡觉。
周意川按住了她的手，问她：“怕吗今天，开枪那瞬间。”
叶巧溪其实也不是第一次开枪了，只不过是真枪。
她一辈子跟他一起学习过枪击，不是真的枪。
但是，她也是学过。
所以还好。
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准。
叶巧溪松开他的手：“好好说话就说话，你占我便宜干什么？”
周意川：“……说起来你的枪法很准，你第一次开枪枪法就这么准？”
叶巧溪不敢看他，有些心虚，“说明我聪明。”
周意川忍不住笑了，“是，聪明的成功女士。”
叶巧溪：“……”
叶巧溪注意到他的脸了。
看着他被打伤的脸，无语了：“你脸怎么这么丑了？”
“你关心我？”周意川激动的表情。
叶巧溪：“我是关心你的态度吗，我是觉得你现在的脸真丑。你之前本来的脸还能看，现在完全看不了。”
吵架起来，看到他那张俊脸还能忍，现在不俊了，一脸的伤。
周意川：“……”
周意川委屈的靠在她的肩膀上，说：“尉迟羡打我的。”
叶巧溪：“……”
“他说，你喜欢他，他就把我打成这样了，他好暴力，你别喜欢他。”
叶巧溪：“……”
尉迟羡说的什么乱七八糟，还有，周意川这是撒娇吗？
撒娇的样子，让叶巧溪有些受不了，没见过他这么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