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善于责怪别人，放过自己。
果然如同牧遥所料，这位殿主语言讽刺道：“他们不懂感恩，我怎能随意传播知识？你们这些小姑娘还是太天真了，真以为这些人感激你？”
牧遥无所谓地摊摊手，十分不在意地说：“我又不需要他们的感激。做人做事，无愧于心，也无愧于自己。求那么多干什么？怎么还想着当神呢！”
殿主讶异不已，他原以为这位公主如同他一样渴望长生，结果人家只活当下？
“哈哈哈！小姑娘你真是有趣！是我比不得你。你得到了这些怨灵的承认，你过关了。”随着这句话，眼前的一切逐渐变化。
漆黑的城墙像是被火烧，城旗被斩断，像是经受了战火打击的城池。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离她最近的怨灵，脸没了一半，只剩下半边脸。
“.....我想说，你能离我远点吗？”牧遥被吓得不轻，毕竟这人的脸，像是从中间劈开了一样，另一半边消失了。
怨灵：......
我是不是出现了幻觉？这人嫌弃我？我该怎么做来着，撕碎她？
是了，以前嫌弃我们的人都被撕碎了。
我是应该撕碎她，只是，我怎么舍不得动手，甚至有点想亲近她？
“我是不是该撕碎她？”怨灵转头过去看向不远处的同伴们，清澈的双眼中，尽是迷茫和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