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海森闻言，面色有些古怪，口中却道：“只要你不提草神大人，你在须弥就是教令院中的一位普通学生。”
林杰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歪头打量了艾尔海森好一会，摇头：“不对，你有话还没说完。”
艾尔海森沉吟了片刻：“林杰，我建议你，在学院没有要求写论文的情况下，你可以少写一些论文。”
林杰先是一愣，然后一脸恍悟：“我就说了，我的答辩怎么这么热闹？还有我刚完成一篇论文答辩，怎么这么快就安排我答辩论文了？”
“害我都以为，我是伐护末那学院的明日之光了，就光指着我答辩、写论文，来推进学术了！”
“嗯。”艾尔海森低头喝酒。
“嗯？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是伐护末那学院的明日之光了，还是说这确实是大贤者在为难我。”林杰追问道。
艾尔海森：“是不是，你心里没有数吗？”
林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海哥，你的心情貌似很不好，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真是的，没察觉到他用搞怪来转移注意力吗？既然不愿意吃他另类的安慰，那他还是正常一些，来个幸灾乐祸吧。
艾尔海森：“……”
“嗯，是被边缘化了的原因，还是因为卡维一直没从沙漠回来？”林杰盯着他的表情，开始胡乱猜测了起来。
艾尔海森面无表情。
林杰：“都不是？那是工作量增加了，而且还都是一些无聊的工作？”
艾尔海森的眉毛微跳。
林杰高兴了：“嗨！让我猜对了啊！来，都说一说，有哪些奇葩的申请表，让我也来乐呵乐呵？”
真不错，很不错！
他这个游离在外的学生，都被阿扎尔暗戳戳地穿小鞋了，艾尔海森这个待在眼皮子底下的，要是活得太好，他会很不平的。
“行，你明天来我办公室。”艾尔海森说道。
“做什么？”林杰露出了警惕的神色。
艾尔海森：“由我来说，不如你亲眼见识一下比较有体验感。”
“放心，我会付你助理的工资，不会让你白做的。”
林杰：“……我能就见识一下吗？”
艾尔海森：“做个交易，我帮你打探出负责你答辩的导师，以及他们会问的问题，你来代我上一天班。”
林杰双眼一亮，急忙道：“成交。”
不就是整理一些文书嘛！不就是上一天班吗？以此交换他最头疼的答辩题目，怎么不行？简直太行了。
艾尔海森的嘴角微微弯起：“来，喝酒。合作愉快！”
“喝饮料。”林杰带着丝怨念，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