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神子眼中闪过疑惑，想了一下，才领悟了这句话的大概意思：“林大人的形容真有意思。这是璃月的古话吗？”
“奴家明白了，林大人是不满意奴家的提议是吧？可奴家也有着自己的谋算呢。”
林杰闻言，只是将手伸向了桌子中间的瓶子。
啪！
八重神子的手落在了林杰手上，笑容依旧，眼神却是冰冷：“你不能拿走。”
“宫司大人，这是我捕捉来的灵魂碎片。”林杰的脸冷了下来，“谈判不成，我拿回自己的东西，可由不得你。”
“它们可不是你们的……”
林杰、八重神子两人的手上都漫出了元素力，在桌子上动起了手来。
不过，两人也都收敛了力量。
咻！
横插来一只手，将两只瓶子抓了过去。
林杰、八重神子看向了那只手的主人——空。
“神子，我知道你不信任林杰。由我来当保管灵魂碎片的人可行？”空说道。
八重神子先是一愣，而后放松了身子：“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当然可以。先说好，我不是舍不得神之心，而是我根本就见不到……”
林杰：“宫司大人，你这话骗骗别人就算了，用来骗我可不行。雷神之心，早在几百年前，就由你保管了。”
“什么见不到雷神，拿不到雷神之心的话，拜托你就别说了。”
八重神子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讶：“咦？这是哪里来的消息？神之心，当然是在神明身上，怎么会由我保管？”
林杰看着装傻的八重神子，有些苦恼，又有些厌烦，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空，我们走吧。我不想跟没有诚意的人做交易。”
“谁说我没有诚意了？”八重神子抗议，抓住了空的手，“旅行者，我可以让你们见到雷神。”
林杰嗤笑：“这算什么条件？想见雷神还不简单，【狩眼仪式】的时候，去千手百眼神像那里，不就能看到了。”
“这种条件，也就骗骗急于见雷神的空会信。”
空：“……”
林杰看了看死抓着空的八重神子，开始往外喷毒液了：“八重，是不是因为我太善良了，所以你觉得可以谈条件？所以宁可交易给愚人众，也不愿意给我？”
“说真的，我有时候怀疑，愚人众在稻妻这么嚣张，稻妻陷入内斗的情况，是不是你故意纵容的？只为了让你那位神明，从一心净土里走出来？”
八重神子失去了笑容：“你到底还知道什么？”
“我掌握着与风神一样的权柄，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林杰吹了一波牛。
派蒙一脸破灭：“神子？愚人众该不会真是你纵容的？”
八重神子：“当然不是。我一只区区五百年修行的狐狸，哪有那能力纵容愚人众？愚人众随意一任的执行官，就能将我压死了。”
“我不过是在愚人众所做的事情上，稍稍利用了一下。让非常不利的局面，变得稍微能够接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