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何倾愣怔片刻……
随即反应过来，冷下神情：“在你有更好的着落之前，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着落？”
小蝶的语气也转冷：“哥哥都没了，我还要什么着落？你不觉得你很虚伪吗？道貌岸然！拯救苍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的……”
“欸，不是！我怎么发现你这么不知好歹呢！”
小汤圆气不过，给何倾帮起腔来：“你一个鬼成日里在那个工地待着不知人间烟火的！你不知道今天都腊月二十几了是吧！？”
“我老大本都应该回老家过年了还放心不下你俩，过去看你们！没能救下你哥，她心里指不定有多难受呢！你现在在这弄这样子给谁看？！”
“我早就说她不能这么多管闲事，连句好都落不下，还落一身埋怨！”
小汤圆怨愤地絮絮叨叨。
何倾错愕看向小汤圆……这小鬼在帮自己说话？
“是，我们是不食人间烟火的野鬼！我和哥哥在一起，做野鬼也做得很开心啊！”
小蝶听到小汤圆的话，立马杏眼圆睁，含着眼泪继续道：
“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给我哥哥报仇！”
小蝶抬袖子擦了一把眼泪，把发髻上那根属于何倾的头发，揪了出来，狠狠扔到地上：“不想看我这个样子，那就让我走啊！”
“哎呀你！”
小汤圆气得赶紧跑过去，从地上捡起那根何倾的头发，仔细看了看，又吹了吹才继续指着小蝶：
“说你不是好歹，你可真是上赶着自证啊！你知不知道，我跟我老大身边多久了，都没混上她一根头发！你啊你，就是作死！”
说着，小汤圆捏着头发看向何倾：“老大，她要找死你赶紧放她走吧！”
“别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