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是你。”谭暮月声音停顿了一下，不等禾染反应过来，又是一道攻击袭去。
搞得禾染措手不及，被雷击中了一下，往后退了好几步。
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禾染站在原地，不解的看着眼前的谭暮月，她的脸上还带着熟悉的冷漠。
冷眼看着禾染。
好在这雷并没有多大的力气，禾染一下子就适应过来，跟着谭暮月对上了几招，将她的那些攻击全都化解。
她想不通谭暮月这是怎么了，只当是那次在秘境中，因为她忽然翻脸而生气。
将谭暮月的匕首打掉后， 禾染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而是道：
“你不太适合用匕首。”
这句话倒是事实，谭暮月不适合匕首，这样的东西多用于刺杀偷袭这样，而不是像谭暮月这样使用。
她直接把这东西当成剑来使用，而且用的还是左手，生疏，露出诸多破绽。
“你说得对。”谭暮月也没有反驳她，应了一声道。
她蹲下捡起地上掉落的匕首，将其重新收好。
随着她的动作，禾染这才注意到她的右手被纱布包扎着，上面还有一点血迹。
禾染：“！！！”
“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禾染有些紧张，刚想上前拉起她的手细看，谭暮月却往后退去，拉开了距离。
“没什么，一点小伤。”
生疏的语气让禾染一下子愣住了，她的手僵在半空，迟迟没有收回去。
她忘了，谭暮月不是晏尧青，她们两个根本没有交集。
这样贸然要拉着人的手，并不好。
过了好久，禾染才将手收回去，视线却一直落在谭暮月的右手上。
“是那次秘境中受的伤吗？”
如果是在幻月秘境中受的伤，那现在还没有好的话，那谭暮月这个手……
谭暮月没有回答，而是一直盯着禾染看，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
久久没有听到回应的禾染有些迷茫，抬起头，撞进了谭暮月探究似的目光中。
“？？？”
谭暮月这个眼神有些奇怪，好像在她身上寻找着什么一样，让她感觉莫名其妙。
“谭暮月？”禾染轻轻蹙眉，不解道：“你在看什么？”
谭暮月这才回过神，转身不再去看禾染，道：“没什么。”
如今的禾染有些不太像她记忆中的那个人，那个人冷漠疏离，好像谁也不在乎，而眼前的禾染，虽然身上还是有这样的感觉，但……
就是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了。
她应该不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人吧？她
谭暮月垂眸想着，她的那个记忆很古怪，出现许多她都不知道的东西，就连她自己也不像现在这样，完全变了一个样。
也许那个记忆就是她受伤后，出现的幻觉，幻象，当不得真。
这样想着，谭暮月就加快了步伐，大步往前走去。
禾染在身后看得莫名其妙，不解谭暮月的行为，再想问些什么，却觉得身份不对，再继续问下去，可能会惹人厌烦。
她也只好跟在谭暮月的身后，想着她刚才到底是怎么了，以及右手的伤。